雖然現在寡頭的威力還沒有顯現出來,但在前世,1996年之後,即便是葉利欽也要向這些大寡頭低頭,依靠大寡頭們來維持地位。
也正是如此,這些大寡頭們的地位急劇高漲,除了葉利欽的位置換不掉,連總.理的人選都可以一言而決,這種現象的全世界都是獨樹一幟,連美國都沒有說被資本家控制的這麼嚴重。
聞言,盧日科夫沉默了幾秒鐘,輕輕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方辰的說法。
畢竟這個念頭,只是他剛才腦中一閃而過的,並不是說深思熟慮,非要拉沙波什尼科夫入夥。
“不過,藉此機會跟沙波什尼科夫接觸一下,形成一個良好的關係,還是可以的。”方辰突然笑著說道,嘴角更是閃過一絲賊兮兮的笑意,活脫脫就像是一隻偷到雞的狐狸。
見狀,盧日科夫兩人不由翻了個白眼。
不過這才是方辰應有的作風。
方辰渾不在意的輕笑一聲,扯開話題道:“行了,不說這些了,我的事情說完了,接下來說說你們的事情吧。”
為華夏做事,會遭到猜疑的事情,是他早就想過的,所以說,無所謂了。
不過,方辰突然生出了一絲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感慨。
但轉念一想,他自嘲的搖了搖頭,大先生是民族之魂,國家的脊樑,他做的這點事情,那及得上大先生的萬一。
“我是沒什麼好說的了,該說的剛才都已經說了,我就老老實實的等著當下下任第一副總.理唄。”卡丹尼科夫有些索然無趣的說道。
在去年,他還以為自己會是俄羅斯第一任,第一副總.理,結果可好,卻被蓋達爾一個毛頭小子給搶先了,這好不容易盼到蓋達爾有可能下來,切爾諾梅爾金這個老狐狸又趕在了他的前面。
雖然理智上他可以理解,或者說不理解也沒辦法,但感情上還是覺得挺沒意思的。
“我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盧日科夫隨意的說道。
聞言,方辰白了盧日科夫一眼,“卡丹尼科夫現在的確是沒什麼好說的,反正命就這樣了,急也沒用,還不如好好想想,自己以後坐到那個位置上之後,能如何坐的安穩吧,但你這個莫斯科市長可是新官上任,你怎麼就沒什麼好說的?”
卡丹尼科夫連翻了好幾個白眼,本來方辰懟盧日科夫,他是挺高興的,但懟盧日科夫之前,先埋汰他這麼多話,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讓他考慮坐到那個位置上,如何坐安穩的事情?
這個俄羅斯第一副總.理的位子,他怎麼就坐不安穩了?
但是話到了嘴邊,他突然又沒有反駁方辰的勇氣,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但蓋達爾和切爾諾梅爾金並不比他差,這是個事實,要不然這兩人也不會跑到他前面去。
而這個第一副總.理之位,這兩人都坐不安穩,他憑什麼就一定能坐穩當了。
一下子,卡丹尼科夫覺得自己似乎真有必要考慮下,如何去當這個第一副總.理。
見卡丹尼科夫陷入沉思的模樣,方辰輕笑了一聲,卡丹尼科夫這個人最大的問題就是,太順了。
從小背景深厚,而且自己也爭氣,所以一路上順風順水的,四十剛出頭就成為了俄羅斯總.理。
但正所謂,物極必反,或者說陰陽是事物的兩面,有陽便必然有陰。
就是因為之前太順了,卡丹尼科夫一受到挫折,就徹底完蛋,直接就被幹趴下了。
堂堂前任俄羅斯總.理竟然夥同別列佐夫斯基坑蒙拐騙去了,這真是奇葩中的奇葩。
還不如學哈斯布拉托夫去大學裡教書去那。
他現在隨著對俄羅斯,葉利欽,以及卡丹尼科夫的瞭解越來越多,他真覺得前世,卡丹尼科夫不是沒有起復的機會,只是說卡丹尼科夫自己受不了失敗的打擊,不願意再次從政,淌這趟渾水而已。
本來他們三個人,莫斯科市長,總.理,以及大寡頭的組合挺好的,可要是缺了一個,那就麻煩了。
原本三條腿,穩穩當當的凳子,一下子變成兩條腿了,這凳子還怎麼坐。
而且方辰也不願意看著卡丹尼科夫頹廢,所以這算是提前給卡丹尼科夫打預防針吧。
不過,他也想好了,卡丹尼科夫這輩子想頹廢,他都不會給他機會頹廢的,什麼再想去倒賣汽車,掙錢去,沒門!
死!他卡丹尼科夫也要死在政治上。
緊接著,方辰看向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甚至有些惱羞成怒的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