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墨色,聲音,一如既往的冷!
“痕兒,你一定要這樣對待父······我嗎,當年之事確實是我的錯,可我已經知道錯了,為什麼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是你的父······父親啊!”顫然的話語,近乎可憐的渴求著,晶瑩的淚花,開始在渾濁的老眼裡醞釀。
“北齊皇帝還真是看得起在下,只是,在下單姓玉,不姓上官,北皇是不是弄錯了,更何況,吾父早已逝世多年,還請北皇不要認錯了人,以免,褻瀆了您!”冷而疏離的口吻,一字一句就如冰刀般插在了上官英冶的心上,千瘡百孔,痛入心髓。
“我只想問你,北野澈和上官琪是不是下手暗殺扶桑太傅之孫女,櫻洛汐,而你們,還借兵新月攻打扶桑!”不等上官英冶說話,無痕直接冷酷的開口問道。
他不想說,她是扶桑墨皇的準皇后,因為,在他心裡,櫻洛汐永遠是櫻洛汐,不是誰的!
“這件事情我也不太清楚,當時新月太子宇文翎來信,只說了扶桑扣押了琪兒和我北齊戰神北野澈,更欲以鐵騎侵略我北齊,再加上潛伏在扶桑的探子也確實是傳來訊息,說他們被扶桑墨皇打入了天牢,所以我才讓盧帥領兵三十萬借於新月,只是,現在看來,事情似乎不簡單!”沒有辦法,上官英冶見無痕不願與他說那件事,只能順著他的心意開始把自己所瞭解的事情一字不拉的說與他聽。
“前些天前線傳來訊息,新月已經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