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痛,可是她身份特殊,我們只能想別的法子,讓她受到教訓。”
“讓她嫁給木勒,也夠她受的了。”
段亦琛說:“念心,你的身子我一直在託人打聽。這一回我問了人,木漢的醫術跟我大欣的有些不同,或許他們有辦法能治也不一定。”
我用手摸摸自己的小腹,說不想再要個孩子那是假話。我當然還是想要一個完全屬於我自己的小孩。可若是強求不來,我也能認。我就說:“算了,我們順其自然吧。能治得好當然再好不過,就是治不好,我們不是還有豆豆嗎?”
段亦琛斬釘截鐵的說:“不,我一定要給你找到良醫。等我們這次回去,我跟皇上告個大假,你不是想出去遊山玩水嗎?我帶你四處都走走。念心,有句話,我想問你,可是又怕你會不答應。”
“什麼話?”
“你還願意跟我成親嗎?”段亦琛的眼睛裡滿含希望,卻又小心翼翼。
我眼中忽然一熱,我跟他糾纏了這麼久,兜兜轉轉,最後還是回到他的身邊。捫心自問,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他。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願意。”
段亦琛激動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他迫不及待的說:“我們回去就成親。”
“好。”
“我要為你做最美的喜服,讓你做最美的新娘子。”
“好。”
“我要大排筵席,宴請全城的人。”
“這個不好。”
段亦琛有些怔住了:“為何不好?”
“宴請全城的人,那不是要花很多錢?還是不要了。”
他嘿嘿一笑:“你放心,你相公我銀子還是有的。”
我說:“我可要把話跟你說明白了,嫁給你以後,你的錢就是我的了。”
“好,我什麼都是你。”
他湊過來吻住我,沒一會,就抱起我往床邊走去。我揪住他的一隻耳朵:“大白天的,一會要是你的下屬過來找你,看你的臉面往哪裡擱!”
他腆著臉,理直氣壯的說:“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看誰敢說三道四!”
我先是百般不願,可是最後還是依了他。他像個急 色 鬼似的,很快我們兩個就光溜溜的滾做一團。
正纏綿悱惻之時,我忽然在他的胳膊上發現了一道傷疤。我一個激靈推開他坐起來:“這是什麼?你什麼時候受的傷?怎麼不告訴我!”
那疤痕形狀詭異,似是暗器造成,至今還有些微微的發紅。我撫著他傷口旁邊的面板,恨不得把那塊肉咬下來。
段亦琛紅了臉:“只是小傷而已,不礙的。”
“什麼小傷?你看看,多深的口子啊。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
他伸手捂住那個疤痕:“真的沒事。當日知道你出了事,一時沒注意才會著了別人的道。”
我扒開他的手:“這個是暗器傷的嗎?有毒嗎?”
他說:“沒有毒,已經沒事了。念心,別難過,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我真不希望你是個武將,以後你還會有上戰場的時候。這次的戰事結束的早,你才沒有什麼大事。要是以後……亦琛,你答應我,一定要保重自己。你說過自己的一切都是我的,那沒有我的允許,我不許你受傷!”
他擁住我:“我答應你,為了你,我會小心,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活著回去見你!”
“恩,你不許再騙我了。”
“不騙,一定不騙。”他的聲音慢慢放低,擁著我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念心,你看時候不早了,過會就要用晚膳了,我們抓緊時間吧。”
我剜了他一眼,他的嘴湊在我耳朵上輕輕說:“我沒有一刻不在想你。”
我小聲“恩”了一聲,然後很不好意思的說:“我也想你。”
“念心,我好高興!”他的身子慢慢壓住我的。
“我知道。”
我本以為他會很急切,誰知他竟一反常態,非常溫柔的對待我,細心的撩動我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點。就在我已經叫囂著渴望,準備怪他還要磨蹭到什麼時候時,他卻猛地一個大力衝了進來。
我“啊”的叫出了聲,恨恨的咬住他的肩膀:“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他嘻嘻一笑:“你這麼多天對我不理不睬,讓我只能看不能吃,今日我還不吃個夠本,怎麼對得起我自己。”說完就開始衝鋒陷陣。
一場酣暢淋漓的歡好過後,我慵懶的窩在段亦琛的懷裡,他似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