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饒就算了,偏生還把大實話說出來。就算是貞妃娘娘沒這個意思,可有了這般說法,殿下王妃可不都覺得你們家娘娘有了奪嫡之心?
我呸!我們家娘娘膝下的公子才是最尊貴的,你們家娘娘是個什麼玩意兒!
誦玉此刻又突然生出好些感慨與費解,荷姑你這個智商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貞妃。”紀念開口道。
徐蔓貞立馬應著:“是。”
“你說,荷姑應該怎麼處置?”
“雖說荷姑是妾身的人,然汙了顏妹妹的名聲也壞了府中的風氣,要打要殺……還憑殿下做主。”
“好。林遠,讓人把她發賣吧,越遠越好,省得貞妃想起來心煩。另外,讓高飛去內務府一趟兒,給貞妃挑一個明白點兒的姑姑,這等事情我不希望在府裡看到第二次。”
荷姑聽了這話才怕起來,想她一直跟副主子一般養到現在,哪裡能去西北之類的荒涼地兒幹粗活兒呢?
不過殿下很明顯沒打算管她的死活,婆子們堵了嘴就拖了出去。
徐蔓貞深吸一口氣,對紀念道:“殿下早上估計匆匆用了點吧,不若去妾身那裡吃點東西,我那邊兒的哥兒姐兒也許久未見父王了。”
紀念看似無意識地把玩著手上的青玉扳指,過了許久才淡淡道:“貞妃監管下人不利,禁足一個月,若是有下次……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徐蔓貞原本以為殿下只是怪罪荷姑,卻不想他還是懷疑自己的,當即眼眶就紅了起來。
她側身一福忍住哽咽道:“妾身告退。”
忙活了一整個早晨,殿下突然想著翹班睡個回籠覺,於是便同綺蘭姑姑一道兒去舒顏堂。
綺蘭有些好心地提點道:“依著奴婢看,貞妃娘娘一向是個聰明人,這等事情是不會參與的,更不可能是主使。看那瑪瑙珠子的成色,的確不像是從一個側妃手上漏出去的,荷姑向來有些糊塗,奴婢覺得十有八&九就是她一個人的主意了。殿下您這般,是否有些太過不近人情了呢?”
紀念點頭,聲音也已經不是早上那般劍拔弩張:“姑姑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只是……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