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也能猜出個三五六了,只是他認為她能幫上什麼嗎?
“好好活下去。”只要她完好無損,金國暫時就沒有理由大動刀戈,頂多是尋釁滋事而已,忍過了這段時期他還就有辦法解救,只是這個忍字太難了。
“皇上不必擔心臣妾,幼時曾有位道士為臣妾算過命,說臣妾能活到八十歲。”知道他也是逼不得已才提醒她保護自己,但看著他並不怎麼好的臉色時,又想將他一軍。
尉遲尊看看棋盤,再看看她,默不作聲,像是今天才開始真正看她。
“啟稟皇上,左右兩位丞相在左殿等侯覲見。”總管太監兆席壓低聲音,隔著雕花漆門稟報。
從他瞬間變得嚴肅的表情來看,此時左右兩相齊來覲見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前天莊妃、尤妃宮裡送了幾盒喜餅,說是她們的妹妹同時做了皇孫尉遲梟南的側妃,事實很明顯不過,左右兩相已經開始為自己鋪後路了。
尉遲尊遲遲沒有答話,兆席站在門外也不敢出聲詢問。
金云溪慢慢端起一旁的茶壺給他的杯子續上熱茶,茶香四溢,放下茶壺時,頭轉向門口,“臣妾大罪,居然病在皇上日理萬機之際。”這話是說給兆席聽得,能在皇上跟前侍侯的人,相信不會不知道這話要怎麼回。從情理上來說,皇上的女人病了,晚一點召見臣子也無可厚非。
“奴才立刻傳太醫。”兆席心領神會,趕忙找個藉口退下。
端著茶杯,尉遲尊的眼睛始終不離金云溪,“不怕惹麻煩上身?”
“臣妾魯鈍,皇上不是原就打算把麻煩推給臣妾得嗎?”剛剛誰讓她看好形勢的?既然躲是躲不開了,那就乾脆不要躲,讓眾人都知道他有多麼寵愛她,然後招惹那些急性子的人先殺過來,這樣真正想她死的人或者暫時還不會動手,有人代勞,他們何苦自己動手,等急性子的人陣亡了,她也大概瞭解了魏國的形式,知己知彼方可百戰不殆,什麼都不知道就去接招,只能招來殺身之禍,尤其連他都自顧不暇的時候。
尉遲尊到有些讚賞她了,因她的灑脫與膽量,“如果你不姓金的話,也許我會喜歡你。”直白又狂妄,但他用了“我”字而非“朕”字。
“如果臣妾不姓金,怕也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