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淡笑,“這就是結果,我們痛恨先前的決定,卻又不後悔自己所做得一切,為了一些到頭來虛空的東西拼命,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 麼,我們討厭結局,卻不得不承認中間的過程很令人嚮往。”
“云溪……別去。”始終不敢抬頭看她,她的意志從來都是那麼堅定,每每望著她的眼睛就能被她說服。
一陣猛烈的乾咳阻止了金云溪地回言,尉遲華黎根本顧不上等她回答,趕忙上前替她撫後背,映入眼簾的卻是地上星星點點的血漬……眼睛刷得酸透,這幾年她一直忍受著這種折磨嗎?
直到聞了濃重的藥袋,咳嗽才算緩和下來,金云溪也才有空抬頭跟她講話,“看到了吧?”拭掉嘴角的殘血,“這就是女人的弱點,精力總是這麼容易耗盡。”示意尉遲華黎扶她起來,“陪我一起看看日出 吧,很久沒看了……”
尉遲華黎用力將她托起,兩人繞著大殿往外走,殿外,嶽北南、柳博謠見她們跨出門,均跪地請安,卻只得了金云溪一個微笑點頭。
“母親——”嶽北南抬頭想說些什麼。
“一會兒早朝了,回去收拾收拾吧。”金云溪並沒停下腳步,依舊跟尉遲華黎往外面走。
嶽北南愣愣地跪在地上,母親真得不打算跟他說了……
兩人地背影慢慢消失於灰色的晨曦中,悄然無聲,安靜地如同當年地落風山一般。
鐘樓已與當年不同,經過了兩次擴建,已是幾十年前的幾倍不止,也更高了,如同南嶽,從一個小小的州城變成了北方的大國,而人們只知道這其中的變遷,誰又知道其中浸透著多少人地心血、生命?
“好久沒登高望遠了,這感
……”扶著欄杆望向遙遠地地平線,這座鐘樓是金雲 唯一兩次下令改建的宮廷建築,這也許是她登基以來所做的唯一一件奢侈地舉動。
尉遲華黎早已不知道要怎麼繼續剛剛的話題,只能扶著欄杆陪她一起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