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樣,哥哥那邊也未必會同意。
尉遲尊無奈地笑笑,“我最喜歡你的坦白跟睿智,卻也最討厭這兩樣。”攥緊她的手,放在下巴上磨蹭,“你真以為我不敢強攻凡州?”
“你敢,只不過在猶豫,你在等大金那邊的動靜,如果此刻金國派使節來跟大魏商談,你不會這麼急著來祁羊,佯裝誓得凡州。本來我猜測你是想用凡州來牽制大金西北的邊軍,現在我突然明白了,你不過是想引起兩國在祁西邊界的屯兵競賽。凡州雖居要塞,卻是魏國附屬,要與不要,目前不是首要問題,你只想把魏國朝臣和大金地視線拉向祁 西,以此緩和兩國在南方的金錢爭端,好施行你下一步地計劃——提高南方的關稅,壓制金國茶道、鹽道,那方昌就會真正變回魏國的小金 庫,我說得對嗎?”
“那——你覺得你哥哥會上當嗎?”繼續用下巴磨蹭著她的手。
“他不會那麼蠢,但又不得不跟著你的腳步來,即使屯兵競賽看起來很傻,可為了西北地安全,他又不得不這麼做,如果他不做,你定會攻下凡州,到時利用凡州橫掃六國,則大金地北疆就再也沒有屏障了,正所謂遠交近伐,如果六國皆成了大魏的囊中之物,那麼這個近伐自然就輪到大金了。”
“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你不管時候都對我這麼坦白?”
嘆息,“我對人坦白多半是想從那人身上得到些什麼,比如之前在宮裡我是想讓你對我信任,而現在……我想要個存身之所,既不受大金管制、也不受大魏管制。”反攥住他的小指,“我要凡州。”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
“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不會,但我會讓你會。”
尉遲尊輕笑,他知道自己走進了這棟宅院之後,定然就成了她所謂地俘虜,剛剛那個叫鍾離蓮的女人此刻估計已經給三哥他們去書信了 吧?“你真以為自己殺得了我?”
“殺不了,但你的臣子並不這麼想,我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