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後視鏡看歪在一邊的肖錦倫。心裡嘀咕著別惹上什麼事情才好,又瞧了瞧肖勇,又暗自道,這車裡坐的另外一個可不像是什麼好人。
肖勇眼裡的兇狠遮不住,這麼多年的牢獄倒是沒有把他給打磨光滑了,還是一顆歪脖子樹。
終於,司機看到了肖錦倫的手指動了動,稍稍放心,至少人還活著,他沒有託運屍體就好。這大晚上的,他也不想多管閒事。再說了也不現實,他要是報警了,這麼冷的天警|察來不來都是回事而,再說了,要是警|察來了還得錄口供吧,得耽誤一兩個小時。他一個跑計程車夜班的本來拉人就不容易,租車一晚上得一百多,這每一個小時都是錢。
而且,車上坐著的另一個一看就是不好相與的,自己到時候別惹上了什麼麻煩才好。
這凡是食物都是雙向用力的,興許歪著脖子睡著的那人也不是什麼好人,不然這麼大晚上怎麼會被人帶著在外面亂晃盪?這麼一想,司機心裡敞亮了,打定主意眼觀鼻鼻觀心——不多管閒事。
到了目的地,肖勇扶著肖錦倫下了車。他把肖錦倫安排到了現在自己暫時住的地方,一個灰暗的地下室。他一路暢通,這個點兒幾乎是沒人的。
進了屋,肖勇找來了繩子把肖錦倫給捆了個結實,這才伸手去摸肖錦倫的衣服口袋,把門的鑰匙和車的鑰匙都摸了出來,還有一個黑色的皮甲,肖勇開啟看了看,點了點,裡面有八百塊錢的現金,還有幾張銀行卡,和一張身份證。
肖勇又從另一個口袋裡摸出了肖錦倫的手機,他看了一眼,把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裡,又把肖錦倫的嘴巴用膠帶封了好幾圈,又檢查了繩子綁的是不是結實這才出了門。
肖勇先到了肖錦倫的那套公寓,他把肖錦倫的公寓翻了個頂朝天,在抽屜裡找到了三千塊錢的現金就再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了。從肖錦倫的公寓裡出來,肖勇又大大方方的把肖錦倫的車開了出來。
肖錦倫住的小區四通八達,十分的開闊,周圍又有兩個大學,所以人員複雜,流動性很大,也沒人注意到肖勇。
肖勇心情十分的好,簡直可以說是雀躍,他覺得這些東西早就應該是自己的了,這都是肖錦倫欠他的。
肖錦倫悠悠的轉醒,是被凍醒的,這個房間是地下室,陰暗潮溼而且又沒有暖氣,就像是一個天然的冰窖。肖錦倫覺得頭痛的不得了,他剛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全身動彈不得,肖錦倫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手腳被綁了起來,而且嘴巴還被封住了!
肖錦倫回憶了一下昏迷前的事情,知道是肖勇,自己八成是讓肖勇給綁架了。這個認知讓肖錦倫心往下一沉,他仔細的打量著身處的這個地方,光線一片的暗淡,月光從和地面平行的窗戶透了進來,他能依稀的看清四周的輪廓。一個極其簡陋的房間。
肖錦倫試著掙扎了兩下,卻發現手背捆|綁的十分嚴實,而且因為手背在背後,長時間的保持一個姿勢血液流通不暢,手都已經麻掉了,沒什麼直覺。
肖錦倫在地上姿勢扭曲的拱了半天,勉強的從地上坐了起來,他尋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靠在牆邊。
地板涼得寒冷刺骨。這房間周圍光禿禿的,除了一張床之外什麼都沒有,他想把繩子弄開都不行。
肖錦倫靜靜的坐在黑暗裡,他不敢睡,而且這兒溫度太低,他也睡不著,房間裡的光線漸漸的明亮了起來,肖錦倫估摸著應該八九點了,外面並沒有腳步聲,四周更是一片的靜謐,可見這個地兒並不是什麼繁華的地方。
門響了一聲,肖錦倫抬眼,就看見肖勇從外面走了進來。
肖勇把門關好,走到肖錦倫身邊,至上由下的看著地上的肖錦倫,有種扭曲的快|感,他笑了笑,也不多話,從懷裡掏出了昨天晚上從肖錦倫懷裡掏出了的銀行卡,拍了拍肖錦倫的臉,“密碼是多少?”
這個時候,肖勇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肖勇掏出了看了看,並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他從肖錦倫口袋裡摸出了的那個。
肖錦倫睜大眼睛,屏住呼吸,盯著肖勇手中的手機。
☆、終章
打電話過來的是肖錦倫的助理陳荷;今天剛好是週一;也是工作室的休假日。
助理打過來話過來倒是因為一些私人的事情。
肖錦倫現在的這個助理跟了他兩年,兩個人各方面都十分的合拍;對方是個活潑話多的小姑娘;大四開始在工作室實習,之後大學畢業就留在了這裡。和肖錦倫的性格倒是恰好的形成了互補。所以相處很愉快。
肖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