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在花叢中起舞。
“咦,小屋呢?”後院沒什麼改變,但是小屋沒了,它原來的位置上現在只是一口井。
“拆了,那屋子留著也沒用。”北堂傲悶悶的說道,其實他不過是想把那段不好的記憶抹去罷了。
有的時候,會做夢夢到那天清晨的情景。
他從小屋出來,馨瑤穿著鳳冠霞帔,站在屋外,被雨淋了一夜的身體瑟瑟的發抖,只是想起,便令他心疼不已。
馨瑤看著北堂傲的表情,便知道北堂傲心中所想。
對於那座小屋,她也是充滿厭惡的。
即使現在已經知道當時的北堂傲不過是中了藥而已,但是那整整一夜的淫聲穢語充斥著她的耳朵,現在想起還是會令人渾身的不舒服。
既然兩個人都不舒服,便都不再往那個話題上引,馨瑤扶著北堂傲,漫步在花叢之中。
卻在這時,有個僕人急急的趕來,“王爺,不好了,不好了!”
北堂傲皺了眉,看著那火急火燎的僕人,沉著聲問道,“什麼事?”
“王妃在前院大發脾氣,好幾個奴才都已經捱了打了。”
那僕人著急的說道,馨瑤看了眼北堂傲,卻見他一臉的厭惡,“她要發火就讓她發去!怎麼,你們這些做奴才的還不能給主子打幾下了?”
其實,他只不過是不想去管罷了,因為他現在,極其的討厭立雪。
那僕人欲言又止,馨瑤看他幾度想要開口,都被北堂傲沉著的面色給堵了回去。
“還不滾?”北堂傲看著那個僕人,有些不悅,怎麼,還非要讓他去管不成!
“是,奴才告退!”那奴才無奈的告退,卻被馨瑤攔了下來。
“等等,你先說清楚,王妃為何會大發雷霆?”看了眼北堂傲不悅的神色,馨瑤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先按捺住脾氣。
那僕人看了馨瑤一眼,又看了北堂傲一眼,見北堂傲沒說什麼便大著膽子說道,“好像是那幾個僕人喚姑娘為王妃,被王妃知道了,便說要那些奴才認清自己的主子,每人賞了三十鞭。”
馨瑤與北堂傲對視一眼,他們從院子裡走到後院這麼點路,路上也不過是遇到了三五個以前的奴才,只是奇怪,這立雪又是如何知道那些奴才喚她為王妃的?
那些奴才應該還沒有笨到自己去同立雪講吧?
到先不去管他,每人三十鞭,這立雪也是夠狠的了。
要知道,這鞭子可不比棍子,每一下下去可都是皮開肉綻的!
三十鞭,當真是要了那些僕人的小命不成!
“走,帶本王去看看。”北堂傲看著那僕人,沉聲說道。
馨瑤扶著北堂傲也一同前往。
還未到前院,便已經聽到了男子殺豬般的嚎叫,馨瑤扶著北堂傲出現在眾人眼前,看到眼前的場景仍是不由的皺起了眉。
那些被打的僕人衣服也未穿,每一鞭下去都是結結實實的打在皮肉之上。
“臣妾見過王爺。”立雪原本看到北堂傲很高興,卻又看到馨瑤跟著北堂傲進了來,當下臉色便不好看了。
起身行了禮,便是不再說話。
北堂傲皺了眉,“這是怎麼回事?”雙眼看著那些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僕人,北堂傲微微染上了怒氣。
立雪輕輕一笑,“哦,沒什麼,只是有幾個奴才不懂事,妾身替王爺教訓他們罷了。”
“哦?本王何時需要王妃替本王動手教訓下人了?”北堂傲一挑眉,語氣裡盡是不悅。
立雪微微一愣,隨即說道,“王爺日理萬機,妾身乃是這王府的主母,這府中之事理應是妾身所為。”
北堂傲冷哼一聲,轉頭看向那些被打的悽慘的奴僕,“如此說來王妃還是挺辛苦的了?”
立雪眼觀鼻鼻觀心,“這是立雪分內之事,談不上辛苦。”
聞言,北堂傲點了點頭,“這些奴才可都是辛苦之人啊!每日起早貪黑,為王府做牛做馬,現下被打成如此,恐怕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做不了工了,既然王妃是這王府的主母,不如就幫這幾個奴才做做工?”
聞言,立雪離開傻了眼,震驚的看向北堂傲。
別說是立雪,就連馨瑤都沒有想到北堂傲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讓一個王妃做下人做的事,而且還是十天半個月,這不是當眾讓立雪顏面掃地嗎!
頓時無一人說話,這偌大的院子裡安靜的令人害怕。
那幾個奴才面面相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