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靈，永世不得超生。”
方冷聽了黑無常的話，也不禁搖搖頭，道：“那下次你下藥的時候，搞點別的，別弄那種假藥，真把我弄暈了，我就不會管你了。”
黑無常：“……”
方冷的意思，就是說他只要還清醒著，就一定會回來救她。話說得不大正經，但其中的意味，黑無常聽了，心情卻複雜得很。
她寧願方冷拋棄她，但又因為方冷沒有拋棄她，心裡很感動，很高興，感覺有什麼在心頭慢慢暈開了，卻又因為方冷為了救她身處險境而自責不已。
幸福和悲傷的感覺，是可以同時存在的，直到現在，黑無常才體會到。
“我死了之後，一定會成為鬼修的，哪怕是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也一定會殺了摘星樓主，為你報仇。”
黑無常表情平靜，沒做諂媚狀，也沒信誓旦旦的樣子，但此時方冷卻想到了白無常曾經說過的一句話，黑無常冷著臉的時候，也很美。
白無常果然沒有說謊。
“flag可以稍微收一收，我們還沒死呢！”
方冷還保持樂觀，但下一秒，他便感受到了海之角外，從海面上傳來的濃郁妖氣。
四面八方，都是妖氣。
嗯，還沒死，但離涼涼不遠了，方冷和黑無常都動彈不得，方冷眼看著妖氣正在集結，能依仗的，就只有自己的神唸了。
王者之劍，小紅劍，從心，三把劍都懸浮在了方冷身側，其中，靈性最強的還是小紅劍。
所以，方冷用商量的語氣對小紅劍道：“幫我度過這次難關，我給你改個名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