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到夜北溟像被搶了糖的孩子般,跟一匹馬滯氣,不由得覺得好笑。
夜北溟連番的警告,果然讓小白靜了下來,乖乖的站在馬槽的後面,一雙馬眼委屈的瞪著夜北溟。
這表情,看了讓人都感覺動容,連馬伕和小篆、宋秋伊都覺得那馬好可憐。
“你一來就跟馬滯氣,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嘴裡吐出抱怨,心裡卻是美滋滋的,身子向他懷中倚近了些。
看著手臂上掛著大氅,夜北溟眉頭一蹙,攤開手,把大氅裹在她身上,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嘴巴囉嗦個沒完:“你說你,這麼冷的天,不在房間裡好好待著,又跑出來,真讓人擔心,還有,出來就罷了,大氅也不裹,若不是我突然回來遇著了二孃,還不知道這事,你就不怕凍病了,凍病了又要找蘇喬那混蛋!”
一段話聽完,所有人都有些懵,說到最後,總結出來只有一句話:出來一定要裹大氅。
她啼笑皆非,雙手溫馴的把雙氅裹好。
他的手一握到她冰涼得小手之後,眉頭蹙得更緊:“手這麼涼,我們回去!”
“不要,我還沒有給它灑藥粉呢!”晏紫瞳趕緊出聲制止,起碼也要等她灑完了藥粉才能回去。
“你還要在這裡待著?”邪魅的笑容,噙著一抹陰鷙瞪向那隻死盯著他瞧的小白。
“你不會連一隻馬的醋都要吃吧?”晏紫瞳手指著他的鼻子。
把她的手握住,擱在自己溫暖的胸前為她取暖,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讓她不至於太累。
這一細微的動作,讓晏紫瞳甚是感動。
“是又如何?”他毫不猶豫的承認。
噗哧笑出了聲。“它只是一匹馬!”
“一匹色馬!”夜北溟又瞪了馬一眼理直氣壯的吐出結論。
“色的是你吧!”晏紫瞳好笑的指著他的鼻子,馬兒只是蹭蹭她,舔舔她的手而已。
寬厚的手掌霸道的摟她入懷,邪氣的看進她清澈的瞳眸中,吐出的字眼異常露骨:“起碼我會讓你舒服!”
“胡扯!”臉一紅,她羞得捶他胸口一下,他也不注意一下場合。
“難道沒有嗎?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哪一次不是喊著還要還要?”夜北溟可不知羞恥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