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正確,哪個人沒有私心?
“這次風丞相併沒有來玄女宮,或者你可以回帝京問他,才能明瞭真相。”
幾日後,比試終於開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剛剛即位的北狄王拓跋元亦是奉上了拜帖,旁觀了這場比試。
北狄如今盡數在他的掌控下,除了西北處為拓跋亮所得,他召集了昔日的部下,以拓跋元弒君殺父,殘害手足的罪名討伐拓跋元,只是頻頻為拓跋元所鎮壓,昔日隱忍無爭的溫雅三王子,在朝中的勢力不可小覷,他與拓跋亮遙遙對峙,佔得了不少上風。
近來一段時間他與東朝和北朝同時簽下和平共處的約定,邊疆的戰亂大大減少,北狄部落在他的統治下呈現一派欣欣向榮之色,更是讓他的威望遠遠蓋過了拓跋亮,無人再敢質疑他的王位。
此刻他端坐於北帝和東帝的旁邊,俊秀的面容,斯文的舉止,清雅的氣質,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北狄男子之中顯得格外顯眼,加之隱約中的貴氣,使得不少玄女宮女弟子紅了臉。
玄女宮男弟子甚少,女弟子們平日裡清心寡慾慣了,而且在玄女宮,聖子大人是聖女殿下看中的人,誰敢覬覦?平時聖女都不允許女弟子們塗脂抹粉,就怕她們去勾引聖子大人,霸道得很,其他男弟子又有哪個能及得上聖子大人的風姿?
想不到這次比試,竟是來了這麼多身份高貴,俊逸不凡的男子?東帝和北帝自是不消說,即使年過半百,看起來還是像三十多歲的年輕俊朗,成為帝王的女人,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兩國的太子正是風華正茂之時,俊朗中彰顯貴氣,聽說那位北朝太子可是和聖子大人比肩的天下三大美男之一呢,再加上另一位鼎北侯世子,三人竟是齊聚於玄女宮,何嘗不是讓女弟子們心頭如小鹿亂撞?
不少女弟子本以為定國公是個一隻腳踏入棺材的糟老頭子,沒料到居然是這般的翩翩風度,嘴角噙著的那抹淡笑更添溫文,看得她們雙頰飛起紅暈,不惜冒著風險偷瞄。
魔域域主的確長得一般,可幽冥島島主和少島主,一個驚為天人,一個英朗瀟灑,著實大飽眼福!
至於新任的北狄王,還有五皇子,隱世世家軒轅家的少主,花家的少主,以及演武學院的英才,哪個不是年輕俊俏,英姿勃發?
“我突然發現,玄女宮的春天來了!”
君遙站在司墨昭身邊,冷不防的冒出一句。
“嗯?玄女宮現在是夏天啊?”司墨昭不解的說道。
“是夏天不錯,但我看到了無數粉紅色的泡泡瀰漫在女弟子們的周圍,想男人了啊!此春天非彼春天。”
司墨昭面紗下的嘴角彎起一抹深深的弧度,若不是看場合不對,他真想笑出聲,玄女宮的春天?瀰漫著粉紅色的泡泡?也就只有她才說得出來!
“玄女宮男子很少,大約也就十個左右吧,大多數是女子,她們入了玄女宮,是不準下山的,有的弟子一輩子耗在了山上,是非常正常的,連好幾代的玄女宮的宮主到死皆是處子之身,男子是不能繼承宮主之位的。”
他耐心的解釋著:“曾經有一代宮主的時候,除了聖子是男子,其他的弟子全是女子。”
“我猛然間能理解穆菲塵的思想了,二十多歲了還沒嫁出去,壓力是挺大的,怪不得要找上你了,下藥這種不計後果的招數也用上了,就算事後被你憎恨也在所不惜,有點同情她了。”
玄女宮簡直是壓抑少女懷春的存在,直接抑制了女性荷爾蒙的產生,從而怨氣沖天,難得一見的美男齊列成為她們少女懷春的物件。
聽君遙提到下藥事件,司墨昭立刻黑了臉,他磨著牙恨恨道:“若不是看她是聖女的身份,我就想一劍殺了她!”
“她還是宇文珏的人吶,小不忍則亂大謀!”君遙提醒道。
拓跋元環視著在場的所有人,卻沒有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不禁心中升起疑惑,他不是收到訊息,陸宸在演武學院的學員之中,會作為比試者出現在玄女宮?只是為何不見她的人影?
思緒了半晌,他終是忍不住開口詢問對面的軒轅絕:“軒轅少主,陸宸陸公子沒有來?”
軒轅絕愣了愣,他是住在玄女宮頂上的宮殿,不曾和其他的學員住在一起,此刻聽到拓跋元的話,朝後面掃視了一圈,果然沒有瞧見陸宸的身影,他揚了揚眉,明明在客棧的時候人還在,怎麼現在就不在了?
“軒轅少主,陸兄弟她身上和臉上一下子長了疹子,我們給她找了大夫,說是邪風入侵導致的,要修養上一些時日,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