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太肉麻了!
女子說起情話來也可以這般順溜?或者就她是例外?難道是在長年累月的惡霸生涯中學來的?
再看看自家發小,嘴笑得要咧到耳根了,不就一點點情話嘛!
和他平時的高貴優雅風格全然不符,一物降一物,大概說的是他們倆!
“世子殿下,飯菜準備好了。”驛丞在外面探頭探腦,生怕驚擾了這位難纏的主,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進來吧,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司墨昭輕咳一聲,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依舊是凜然不容侵犯的尊貴的鼎北侯世子。
驛丞連忙稱是,趕緊讓外面的小廝把飯菜全部端進來,他擦了擦額上的汗水,道:“世子殿下,驛站比不得鼎北侯府,自是沒有山珍海味,希望您不要怪罪。”
“無妨,本世子也不會指望這裡與侯府一般。”
他隨意的揮了揮手,示意驛丞一干人等無需在這裡候著,趕緊去準備他們的房間。
“君兒,你嚐嚐,這些菜是延州才有的,和帝京的大不相同,味道很不錯。”
白楚歌看的眼紅了,啊喂!你們在這裡大秀恩愛,好歹顧忌一下他這個孤家寡人成不?他就沒見過司墨昭什麼時候對他這麼好了,怎麼說他們還是發小呢。
君遙一看這菜式,幾乎每道菜鮮紅鮮紅的,明顯它們是和前世的川菜是大同小異的,辛辣無比,大概是北疆寒冷的關係,所以用辣椒來抵禦寒冷。
京都的菜偏於甜膩精緻,相當於前世的南方菜,兩者相差極大。
君遙夾起碗中的菜,正要放入口中,豈料司墨昭原本放在桌子下的手碰了碰她,她不解的抬頭,對上他的口型,瞬間瞭然,假意吃下了飯菜,然後裝作中藥暈倒。
白楚歌尚未來得及吃下飯菜,身邊的梅兒幾乎是一瞬,昏倒在桌子上,他大吃一驚,朝君遙和司墨昭望去,卻發現兩人同樣昏迷,難道說……
沒等他站起來,一陣殺氣自背後逼近了他,那凜冽的劍氣刺得他周身肌膚生疼,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