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熟悉的?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嘛,不都是這樣的?就是這小丫頭更加仗著自己父親的身份為所欲為而已!”
“大概是我看錯了。”
老者點了點頭,可能真的是他眼花了也說不定。
“君遙,這醉仙樓不愧是帝京數一數二的青樓,你倒是找了好去處。”
軒轅絕和君遙二人走在街道上,這個時候已經是夜晚了,路上行人少了很多,空空落落的,很是寂靜,偶爾有鳥雀飛過的叫聲。
“軒轅兄,要論這帝京的青樓楚館誰最熟悉,我是當仁不讓,就連司徒他們都不一定有我熟悉呢!”
“別人說你是惡霸,說你是紈絝二世祖,說你仗勢欺人,你不惱怒?”
軒轅絕和君遙接觸下來,深感她並不是世人口中的那般不堪,反而是少有的真性情,著實和他的胃口。
“我為什麼要惱怒?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做人嘛隨心所欲,自由自在才是真的,若是畏懼世人的眼光束手束腳,豈不是被拘泥於這條條框框中?人生在世,縱意瀟灑,豈不快哉?”
“說得好!世人之論,皆是塵土!自己活得輕鬆,不是很好?”
軒轅絕更加確定自己是找到了志趣相合的朋友,即使是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他也不介意!
當兩人走至暗處,突然他將君遙拉到自己身後,原本朦朧惺忪的眼眸迸射出點點精光,運氣大喝:“何人畏首畏尾的?既然敢尾隨我二人,難道沒有膽子現身?”
“虧得你是軒轅家的少主,竟連跟在後面的殺手都不曾發現?”
冷漠無情的男聲響起,一襲黑衣的凌絕頂似是與這黑夜融為一體,鬼魅的出現,縷縷碎髮隨風垂落在肩頭,英姿勃發,颯然之風,手中長劍上一片鮮紅,還有鮮血順著劍尖一點點滴落在地,逐漸地上出現大片血紅。
“原來是幽冥島少主?你這話就說錯了,你都替我們解決了,我還需要擔心這些做什麼?”
軒轅絕撇了他一眼,嘴角帶笑:“所以我是否發現有殺手跟隨,根本不重要,不是嗎?”
“不知所謂,油腔滑調!”
比起嘴皮子功夫,一直沉迷於習武的凌絕頂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對於他的歪理亦是無法反駁,不得不冷哼了一聲。
“嘖嘖,君遙啊,咱們倆運氣太好,堂堂幽冥島少主替我們當保鏢,這可是誰都得不來的待遇哦!話說,你收錢嗎?要是收錢,我們可沒錢!”
軒轅絕笑眯眯的對君遙說著,又看了看凌絕頂,這個凌絕頂出了名的冷酷,怎麼有閒情逸致跑來跟在他們後面?還為他們除去了殺手?
面對他的無賴不要臉,凌絕頂視而不見,目光落在了君遙身上:“你近日要特別小心,有人會對你不利,至於仇家你自己最清楚,前面的那些殺手便是他派來的。”
“哇塞,你是為了君遙而來?難道你喜歡君遙?”
軒轅絕就像個大姑娘一般,誇張的大叫一下,眨巴著眼睛看向凌絕頂。
“沒有,我就是愛才而已,上次問你的事依然作數,你若是改變了主意,可以帶著這塊牌子來找我!”
凌絕頂口氣生硬,隱於暗處的臉龐在聽到軒轅絕的話語後浮現微不可見的紅暈,他從懷中掏出一塊黑色牌子,丟給君遙,轉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我看看。”軒轅絕就著月光仔細打量烏黑的牌子,不由得嘖嘖出聲:“這是幽冥島的少主令啊,據說拿著這塊令牌可以毫無阻礙的進入幽冥島的所有地方,就連他們的店鋪也可以,凌絕頂下了好大的本!說吧,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還有什麼上次問你的事依然作數?那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了!”
君遙聞言用眼神剜了他一下,收起令牌:“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就是見了兩次面的關係,至於上次的事,是他身邊的那個黑衣服大嬸問我是否願意加入幽冥島,別的什麼也沒有。”
“那個黑寡婦要你加入幽冥島?我說小丫頭,你果然深藏不露啊,要知道幽冥島內部很嚴格,能進入其中的絕對是高手,能被黑寡婦那女人邀請的就更是少之又少了!我是小瞧你了吧?”
“幽冥島?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地方,估計就和魔教一類的差不多吧?我是三好良民,哪能參加什麼幽冥島?沒興趣!”
“三好良民?哪三好?還良民,你就是一惡民!”
他搖搖頭,想起和她一起進入醉仙樓的情景,那叫一個不堪回首,青樓女子像是潮水般向他們湧來,這很不錯,最難消受美人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