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必要找到她!”
“你瘋了!東朝西苑獵場的懸崖險峻非常,據說還被列為禁地,裡面不知道有什麼東西,你衝動的讓人下去,豈不是在做無用功?傳到陛下耳朵裡,陛下必然會對你不滿的!”
“我是瘋了!我聽到遙兒墜崖的訊息我就瘋了!我喜歡她,不,應該是愛她,若是失去了她,我又該怎麼辦?等我發現時,她已經在我的心裡了,無論如何都挖不掉!這輩子我不會再愛任何人!我就愛她一個!就算她是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頭,我也認了。”
墨北影笑的苦澀,他是陷下去了,或許在醉仙樓相遇的時候,就註定他會栽在她的手中。
“北影,就算如此,你也不能這樣不顧一切啊?你別忘了,你還是北朝的太子!陛下對你寄予希望,難道你就要辜負他的期望?”
“尹風,我的心意已經定下,這懸崖我是一定要派人去找的,而且我要親自去!無論父皇事後如何責罰,我亦在所不惜!”
墨北影話音剛落,他大喝一聲:“來人!”
尹風站在原地,冷眼瞧著他面上的焦躁,終是嘆了口氣,風君遙,已經嚴重影響到墨北影了,他已經為她失去了一國太子該有的冷靜。
質子府——
“酈大夫,墨昭如何了?”白楚歌來到房門外,看到守在門外的酈大夫,開口問道,風君遙這次出大事了,墨昭那般喜歡著她,聽了恐怕會……但身為他的好友,他是不會隱瞞他任何事的。
“也許是蒼浪劍變成了上品靈器的關係,解除寒毒需要再加一天,今日是最後一天了,然後休息上三天,就沒有問題了。”
“那我現在可以見他嗎?”
酈大夫瞅著白楚歌滿臉焦急的模樣,似乎是有急事找世子,開口問道:“白公子,你為什麼這麼著急?難道有急事找世子?”
“嗯,很嚴重的事情!我希望墨昭能知道!”
“不過,此時世子尚在解除寒毒,你要等上一會兒,至於你口中的急事是什麼?能否告知與我?”
“這個……是和墨昭有關的,實在是不方便告訴酈大夫你!”
白楚歌認為這是墨昭的**,旁人最好不能知道,這是他堅持的。
房間內的司墨昭閉著眼正在解除寒毒,現在的他已經能輕鬆應對蒼浪劍中的寒氣,並且從中受益不少,此刻也能分心關注外面的動靜,聽到白楚歌和酈大夫的對話,他一怔,有什麼急事是要和他說的?
除非是……是君兒的事情!,莫不是君兒有什麼事?
思及至此,他再也沒有閒情逸致慢慢等解除寒毒了,強行運氣讓體內的寒氣執行的更快,他緊緊閉著雙目,專注於體內氣息的走向,更沒注意到一絲微不可見的黑氣竄入了手腕的經脈中,很快消失不見,仿若沒有存在過一般。
“楚歌,你進來吧!我已經好了!”
酈大夫不由得愣住了,平日裡世子還需要半個時辰才能完成,為何今日這般快?
白楚歌聞言,立刻推門而入,卻見司墨昭一臉的汗水,他手中拿著帕子不斷擦拭著,同樣身為習武之人的他怎會不明白他做了什麼,恐怕墨昭猜到了事情和風君遙有關的,強制自己逼出寒毒。
“世子,您這是……”酈大夫見到他這副模樣,忍不住擔憂的問道。
“酈大夫,我沒事!楚歌和我有事要商量,你先暫時替我去煎藥吧,後面幾日我要好好休息的,就要麻煩酈大夫了。”
面對司墨昭話語中的隱約驅逐之意,酈大夫自是感覺到了,他只能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世子後面三天要注意休息,儘量少吹風,更不要動用內力。”
“多謝酈大夫了。”
眼見司墨昭面露不耐之色,他退了出去,不過在關上門後他並沒有離開,而是靠在門口,仔細聽著裡面的談話。
“楚歌,你慌慌張張的樣子,是出了什麼事?”
司墨昭拿起一旁的蒼浪劍,正打算把劍放入盒子中,不料下一刻白楚歌說出的訊息令他失了鎮定,蒼浪劍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面色由原來的紅潤,轉變成比原先更甚的蒼白。
“訊息傳來,風君遙在西苑獵場遭到魔域截殺,墜入懸崖,生死未卜,聽說是凶多吉少了。”
他衝上前抓住白楚歌的衣襟,幾乎是疾言厲色的質問:“你說的是真的?楚歌,你別騙我!”
“墨昭,你冷靜點!我沒有騙你,傳來的訊息是這樣沒錯,只怕整個帝京都已經知道了!皇帝有派侍衛下山崖尋找過,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