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們身上沒有絲毫傷痕?
其他幾人亦是驚叫著扯開衣衫審視各處,沒有,一點都沒有!沒有絲毫的鞭痕!
難道這是一場夢?如果是夢,為何又是如此的真實?
“我說吧,我又沒有打傷你們,什麼傷痕都沒有,你有證據證明我打傷了你們?”
君遙笑得邪氣,她好整以暇的搖了搖手中的摺扇,烏黑的鞭子不知何時已經不見蹤影,唯獨留下一群面面相覷的人。
“你……”王衍氣的手指發抖,他的目光往北辰胤那裡一閃,道:“太子殿下不是看到了?這就是人證!證明你打傷了我們!”
“哦?太子殿下,是這樣麼?”君遙甜甜的笑了,挑眉問道。
這……北辰胤瞧著眼前這一幕,快要抓狂了,搞什麼?是不是故意讓他進退兩難?一邊是當朝丞相,一邊是江夏王,他簡直成了受氣包!
“這是怎麼回事?”他決定問清事情的前因後果,再做打算,否則他必然裡外不是人!
“哼!”北辰胤不提這事還好,一提起來君遙就滿腔的怒火,堂堂藩王世子竟然這般仗勢欺人?未免太囂張了!
“這個人,帶著其他官家子弟意圖猥褻鼎北侯世子,算不算大罪?就算是質子,總是一方世子,哪有這樣不要臉的?”
北辰胤聞言,臉色看上去像是吞了一隻蒼蠅似的,格外的難看,說起來的確是江夏王做的過分了,司墨昭在外人眼中無論是怎樣的性格孱弱,怎樣的無能草包,怎樣的被自己父親厭棄,他始終是藩王世子,豈是隨隨便便就能動的?
“哈,一個無用的世子,還不如以色事人來的更好!起碼還有些用處!”
“啪!”“啪!”
話音剛落,他就捱了兩個結結實實的響亮耳光,而肇事者冷眼瞧著他,嘴角露出嘲諷之色。
北辰胤再次震驚了,風君遙雖然平日裡為非作歹,看不順眼的就會揍一頓,他第一次看到她會為了其他人而動手!先前的鞭子也好,還是現在的耳光,莫不是她對司墨昭……
“風君遙,你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本世子!”
王衍捂著自己的臉龐,惡狠狠地吼道。
“這是給你個教訓!知道動了我的人下場是什麼嗎?若是我從你嘴中再聽到那般難聽下流的話語,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東朝四惡之首做事從來不顧忌什麼,只要我想做的,沒有做不到的!”
我的人?此話無疑對於在場的幾人皆是巨大的衝擊,墨北影咬著唇,活像被拋棄的小媳婦般,內心極度的酸楚,司墨昭是她的人?他怎麼不知道?
“而且,事情本就是你的錯,微之哪怕再如何,他始終和你一樣都是世子,太子殿下素來處事公正,想來不會偏私?”
君遙說著,把目光放到了北辰胤身上,顯然是把大麻煩丟給了他,他暗自叫苦,卻不得不出面:“江夏王世子,今日之事若是鬧到父皇那裡,恐怕你也佔不到理,而且你身上也沒有傷痕,說出去只怕父皇和重臣也不信,不如息事寧人算了!”
“太子,你是要包庇她了?”王衍指著君遙詢問。
“這怎麼算是包庇?理虧是你們,並非風小姐!”
“好好好!本世子今日總算是見到了何為沆瀣一氣!風君遙,司墨昭,你們兩個給我走著瞧!”
王衍從地上站起,揮開了身邊人想要扶他的手,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身上不帶任何疼痛,行走亦是自如,他心中卻是憤怒外夾雜著忐忑不安,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君遙冷笑著旁觀他們離去,眼底掠過絲絲不屑,好戲還在後頭呢!
沒錯,這鞭子是沒有在他們身上留下傷痕,看起來沒有問題,實則她的下手都是恰到好處,現在是不會疼,可是從明天開始,他們會疼入骨髓,隨著日子的增加疼痛會加劇,要是定力不好的,就等著癲狂而死吧!哪怕好了,也會留下永久的陰影!
“微之,你覺得還好?”君遙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司墨昭微微一笑,恰似月光下帶露的梨花瓣,清雅高潔,他抱著小狐狸起身:“謝謝你了,我沒事!”
他發現了,她不再笑眯眯的叫他微之美人,而是微之,這是不是可以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是更進一步了呢?
“遙兒,你看司墨昭沒什麼大問題,他本人都說沒事了,你就不用擔心了!”
墨北影跨前一步,拉住君遙的衣衫,朝司墨昭瞥了一眼,就想拉開她。
“哎呀,我突然間頭有點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