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百姓這樣擁護蕭辰域,心中就火氣難消,罵道:“他是一個殘忍嗜血的魔頭,是一個草菅人命的殺人狂,你們都被他騙了。他做那些所謂的好事,不過是為了他自己,為了一個好名聲,這種沽名釣譽的無恥小人,你們還信他,真是天大的笑話!哈哈哈哈!”
“越王是不是笑話,以後百姓自會知曉!不過,你不分尊卑,辱罵兄長,目無王法,詆譭他人,欺壓良善,肆意鬧事,可是有目共睹之事,不知,這算不算是笑話?”圍觀的百姓中忽然冒出一個冷冷的聲音,一針見血地說道。
“誰?給本王站出來!”被切中要害的蕭辰武惱怒地衝門外的人群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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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唇槍舌劍
蕭辰武的一聲大喝瞬間就讓人群安靜下來,在這些百姓心裡,眼前的蕭辰武就算再怎麼耍橫鬥狠,也是地位尊貴、權勢滔天的皇子,他們根本惹不起,也就背後小聲議論議論,真要和皇子鬥,他們還沒有這個膽量。
但也有那不畏強權之人,遇見這等不講道理的皇親貴胄,也敢站出來理論一二。此刻在人群中指責蕭辰武的便是樺州書院的學子仲之秋,此人樺州本地人,弱冠之年,為人愛憎分明,堅強不屈,其父仲謙是樺州書院的教書先生。
仲之秋中午時就聽說了錦王大鬧七寶樓的事情,今晚他原本是要來七寶樓為好友接風洗塵的,沒想到遇見了蕭辰武不分青紅皂白的打砸七寶樓,看不過去的仲之秋,忍不住出聲責問。
蕭辰武和百姓見走出來的是三位文弱書生,站在三人中間的是一位溫文爾雅、面如冠玉、驚才風逸的男子,他手中一把竹骨折扇,白袍錦衣,正笑意盈盈地看著他;站在左邊的這位衣衫普通,亦是一位淑人君子,但眼神銳利,似是和自己有天大的仇怨;最右邊這位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但神色嚴肅,正是剛剛叱責自己的人。
“你們是誰?敢責罵本皇子,是不是不要命了?”蕭辰武大聲問道。
“六皇子哪裡話,天下有誰會不惜命呢?在下蘇詠琛,見過六皇子。”手拿竹骨折扇的正是樺州書院院長蘇墨客的次子蘇詠琛,靜月還沒有見過的二表哥。
“在下裴玉樓!”衣衫普通的男子冷著臉說道。
“在下仲之秋!”面對這位肆意鬧事的六皇子,仲之秋也沒有給什麼好臉色。
“你們這三個臭書生,膽子倒不小,竟然敢罵本皇子。來人,把這幾個人給我綁了,送到大牢裡去!”蕭辰武酒勁正上頭,此時別說是蘇詠琛、仲之秋、裴玉樓幾個文人,就是蕭辰域本人在他面前,他也會大言不慚,不計後果地去做想做的事情。
“慢著,你憑什麼要抓我們去大牢?別以為你是皇子,就可以橫行霸道,隨意抓人。天理昭昭,別妄想用權勢掩蓋。”裴玉樓顯得有些激動,雙手緊握成拳,如果不是蘇詠琛拉住了他,他很可能衝上去和蕭辰武鬥起來。
蕭辰武見裴玉樓看他的眼神有著憤恨,自己心裡也納悶,他平時得罪過文臣武將,可沒有得罪過這書生,他怎麼一副和自己深仇大恨的樣子?
“臭書生,本皇子砸的是七寶樓,和你有什麼相干。你要是活得不耐煩,本皇子送你一程就是。”
“你們這些皇子就知道以權壓人,人命在你們眼裡就那麼不值錢嗎?想殺就殺,想讓誰家破人亡,就讓誰家破人亡,天理何在,公道何在?”裴玉樓義正言辭地說道。
此時,一旁的仲之秋也覺得有些奇怪,他不解地看了一眼蘇詠琛,不明白這位和好友一同來樺州的裴公子,為何見到蕭辰武會這麼激動惱恨。
蘇詠琛知道一些內情,他只是衝著仲之秋微微搖了一下頭,意思是稍後再說此事。
“公道?天理?哈哈哈,本皇子就是公道,本皇子就是天理!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全都給我抓起來送大牢裡去!”蕭辰武猖狂至極,臉露兇相地對手下命令道。
“慢著!”這次是蘇詠琛出聲阻止了蕭辰武的人,他一直聽聞六皇子和如今的錦王關係很好,雖也常犯小錯,但本質不壞,並不是一個濫殺無辜之人。今日之事,恐怕他也是被人所激,衝動行事。
“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蕭辰武冷哼著問道。
“六皇子,你乃是堂堂一國之皇子,本應是萬民表率,可是你今日醉酒鬧事,無緣無故打傷七寶樓的人,於情於理都不對。我們幾人只不過是路見不平,況且我們也無意頂撞六皇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