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多了柔美,少了瀟灑。
“姑娘,為何搖頭?難道這些龍飛鳳舞的字入不得姑娘的眼?咳咳!”靜月只覺得耳邊突地鑽入一個男中音,讓她轉瞬間成為了人群中的焦點。
眼看著書藝比賽已經結束了,誰這時候找她的麻煩?靜月往自己的左右兩邊瞧瞧,除了一左一右兩個哥哥,就是一些百姓,不像是有人問她的。難道她產生幻覺了?
“姑娘,在下在你身後!”男中音再次進入靜月的耳中。這次不但靜月聽到了,就是宋景瑞和宋景寬,還有三人前面的宋戰偉也聽到了。
幾人同時轉頭看去,就見人群中一個病態的少年輕依在一個魁梧的侍衛肩膀處,嬉笑盈盈地盯著靜月瞧。
“和王,您今日怎麼出門了?”宋站偉快步走到蕭辰和的面前給他行了一禮。
“宋五爺不必多禮,本王只是想瞧一瞧今年的書藝比賽有沒有出色之人,看來讓人失望了!”蕭辰和毫不顧忌地當場說道。
靜月只是聽蕭辰域說過一兩次他這位體弱多病又痴迷書畫的五弟,在蕭辰域的眼中,這個一年四季不怎麼出門的怪癖和王,是他最想擺脫的“麻煩”之一。讓蕭辰域都覺得是麻煩的人物,到底該是怎樣的一種人呢?
“未來嫂嫂,你可不要一直盯著本王這張帥臉看,就算你一時喜愛上本王,本王也決不能娶你。否則,我那位冰塊哥哥要哭的!”蕭辰和說得煞有其事的樣子。
“噗嗤——”靜月忍不住笑了出來。這蕭辰和哪像是個病秧子,分明就是油嘴滑舌、臉皮超厚、膽子比天大的無賴小子。
“未來嫂嫂笑了,看來我要去找冰塊哥哥討個賞!”蕭辰和繼續逗弄靜月,不知為何,他見靜月第一面就對她很有親近感,別看靜月比他小,但他很自然地就想衝著靜月撒嬌耍賴。
同樣的,靜月對蕭辰和也沒有疏遠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蕭辰域提起蕭辰和的時候,言語之間的那種親近和呵護感,讓她對蕭辰和也有了好感。
“和王,我家月兒尚待字閨中,有些話莫要說得太早。”宋戰偉見過蕭辰和幾次,從來不知道這和王說話這麼不講場合。此時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就這樣喊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為“嫂嫂”,實在是有失妥當。
“抱歉,本王的錯!宋五爺莫見怪,姑娘也別見怪。對了,這位姑娘,剛才你為何搖頭?”蕭辰和以前就對宋家靜月很好奇,只是他的好奇心一直未被滿足。
這次書藝比賽他一是為了見見那些彩頭,二就是知道靜月會在現場出現,特意出現在她身後。只是他見靜月在觀看臺上那些書法字型時,略有些遺憾地搖搖頭。他知道她很會種田,難道她也很懂書法?
“哦,剛才啊?剛才有一隻不乖的小蟲子來回在我眼前飛,所以我才來回看的,沒搖頭!”他們幾人的談話已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靜月可不想再給自己找麻煩,萬一被有心人挑起事端,她又要費心解釋一番。
“真的嗎?”蕭辰和疑惑地問道,他怎麼沒看到什麼不乖而亂飛的小蟲子呢?
“真的,比珍珠還真!”靜月特真誠地說道。她發現蕭辰和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單純可愛一些。
“哈哈,比珍珠還真?這可真是有趣的說法。”蕭辰和有點後悔,他真應該早點來見宋家靜月,這可真是個能讓人開心的妙人兒。
正在臺上宣佈最終結果的時候,宋福又急匆匆地擠到宋戰偉、靜月幾人面前低聲說道:“五爺、二小姐,老元帥讓你們趕快回家。”
“福叔,不會是又有誰到我們家來了吧?”靜月見宋福臉上的急色,試探著問。
“二小姐,你可真有先見之明!再不回去,怕是四爺要和賢王爺打起來了。”宋福再次壓低聲音小聲說道。
“什麼?”宋家眾人一聽也沒先問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就趕緊轉身往宋府迴轉。
宋家的人離開之後,蕭辰和從貼身侍衛蕭震身上直起身子,摸著下巴,笑著說:“蕭震,走,咱們也去瞧瞧熱鬧!”
宋府清風院宋戰偉的書房裡,宋老爺子和宋戰遠沉著一張臉看著賢王爺和宋戰傑,門外宋林和蕭森守著。
這清風院原本伺候的人就不多,此時就更沒什麼人了,所以宋府的下人也都不清楚清風院有些緊張的氣氛。
“本王就是來拿彩頭的,你們宋家人一向一諾千金,可不能說話不算話。”賢王爺語氣嚴肅,但仔細聽他並沒有發怒,反而有些尷尬。
“王爺,我們宋家人從來都是說話算話,倒是你們皇室中的人,往往是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