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微微為之顫抖。
“值得嗎?傻瓜!”崔鳶心裡柔柔的問道。
“值得!”老七沒有猶豫的回答老八的問題。
“前幾天,你搬出丞相府了?”老八別過頭去,不對老七這種“瘋狂的愛情觀”作任何評價,卻突然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道。
前些日子,老七還天天膩歪在自己床邊,這兩天明顯來的次數就少了很多。崔還以為他對自己的耐心用盡了呢,原來老七是搬出丞相府了,自己還真的冤枉了他,崔鳶想到這裡有些赫然。
“嗯!”老七仔細的掖了一下被角應道。
“呵呵!”老八嘴上掛出一絲譏笑的神色,嘲諷道:“為什麼?”
老七不以為然道:“崔丞相說的對,我一堂堂皇子,老是賴在丞相府也不是個事兒,人家不僅會攻擊我,也會責備丞相府裡沒有規矩,父皇知道了也會責備鳶兒持寵生嬌,以後會更不喜歡鳶兒的。”
老八忍不住“呸”一聲,憤然道:“我說七哥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人家說什麼你信什麼。你一心一意為人家女兒著想,人家又是怎麼待你的?你還天真的認為,崔丞相真的為了你的名聲著想?我告訴你,就是因為上次你參奏太子一事兒,人家不想跟你趟這趟渾水,這是為了劃清界限懂不懂?”
老七略微沉默了一會,再抬起頭臉色有些不自然道:“崔丞相也有自己的難處,他家大業大做事自然也要多深謀遠慮,我就一粗人沒那麼多顧忌,和他不同,這也沒什麼?我對鳶兒好,那是我自願的,理會人家做什麼?”
老八都不知道該讚歎老七的“一往情深”,還是該反手給這糊塗蟲一個耳光,為了個女人至於嗎?
老八臉色一變再變,有氣發不出來,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他打心眼裡看不起老七的“兒女情長”,卻更加怨恨十三等人設計謀算老七這個老實人,也氣憤丞相府的“絕情”。
再看看老七狀如“情聖”一般的神色,老八的滿腔氣憤最後化成幽幽的一聲長嘆,“罷了!”
老七看著老八神色數遍,有些歉然,他知道這個兄弟是真心待自己的,猶豫了片刻道:“你不用理會我的事兒了,我不想連累你!”
老八聽後,就像被人踩住了尾巴一般跳了起來,怒道:“老七,你當我老八是什麼人,就那麼不堪?咱們是什麼交情,從小穿著一條褲襠長大的,你做什麼事,那一次我老八沒跟著?這事兒你別說了,既然鐵了心要找太子的麻煩,做兄弟的怎麼能袖手旁觀,你忘了,讀書的時候師傅叫咱們什麼來著?”
“狼狽雙雄”老七脫口而出,當初自己和老八在御書房讀書的時候,做什麼壞事,搞什麼搗蛋頑皮的玩意,總是兩個人一同進退,師傅說自己和老八是狼狽為奸,後來那些兄弟們就給自己和老八起了一個“狼狽雙雄”的綽號。
“走!喝酒去!”老七也是個豪爽的性子,見老八如此肝膽相照,心中自然是歡喜一場,拉著老八就準備一醉方休。
臨出門口的時候,老八被門檻絆了一下,他才突然想起今天此行的目的,他不是來勸老七脫離“紛爭”的嗎?怎麼到頭來,老七沒有拉出來,自己到給捲進去了?
想到這,老八的笑容開始變得苦澀起來。
等老七和老八兩個前腳一離開,後腳崔鳶就從床上一躍而起,叫貼身的侍女春草趕緊將丞相夫人請過房間來。
“娘,老七是不是和裕王、十三他們一夥參乎到了一起?他真的在朝堂上參了太子一本?還有爹爹將老七攆出丞相府,真的決定不聞不顧,將丞相府和老七之間的關係撇清?……”崔鳶突突的,連問了好幾個問題,目光灼灼的看著丞相夫人。
“你這孩子,這些話都是從哪裡聽來的?”丞相夫人被崔鳶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有些愕然。
“娘,你先別管我從哪裡知道這些,你只要告訴我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崔鳶剛才在屋裡聽了老八和老七的對話,三魂七魄都嚇飛了一半,老七是什麼人,太子和十三他們又是什麼人?崔鳶和老七是夫妻還能不清楚老七的性子,一根直腸子通到底,一點彎曲的弧度都沒有,他那裡會是太子,十三他們的對手,跟他們攪在一起,到時候怕是吃的連渣都不剩下。
“嗯~七皇子這些天的確到過幾次十三皇子府,你爹爹勸過他,可是他雖然明裡面不反駁,可是私下卻依舊按照自己的方式做,鳶兒你也別怪你爹,當今聖上最忌諱的便是大臣插手皇家內部事務,七爺原來只是一閒散皇子還無大礙,可如今他和十三皇子他們走的極為親近,十三又是裕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