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輕若薄紙,貼在褻褲上那是半點痕跡都不漏,可是打在身上,卻猶如穿上堅實的盔甲……”
話說到這兒,老七猛然住口,看著崔鳶一臉石化的表情,突然意識到挨板子好像不是什麼光榮的事兒,說出來讓鳶兒知道了,她以後會不會小瞧了自己。
有些難堪的低下頭去,摸摸腦袋,不還意思道:“那都是以前少年輕狂的事兒了,老黃曆……”
崔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老七雖說是胡鬧了些,但好歹這些東西也是派上了用場,至少沒有這些旁門左道,老七這四十板子結結實實的捱了下來,就算不死也得脫下半層皮,哪有此刻的精力,和自己瞎扯淡?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真正的大家閨秀,何苦在乎在乎這些虛的,勉強扯出一絲笑容道:“沒什麼荒唐不荒唐的,雖說是小事兒,但由此及彼,從這也能看出爺也是有謀略的主,至少知道未雨綢繆……”
“真的?”老七高興了,打小還沒人這麼誇過自己呢?就算是和自己好的穿一條褲子的老八,倒是老奉承自己,可老掉陳詞的,一聽就知道是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沒有誇得如此合乎心意。
望著老七亮晶晶的目光,崔鳶怎好當頭澆冷水,只好違心的低下頭,含含糊糊的點頭稱是。
激動之下老七將崔鳶緊緊摟在懷中,密密親吻,直到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方才鬆開,盯著她的雙眼,興奮道:“還是夫妻連心,爺糊塗了一輩子,娶了你這麼一個知心懂人的媳婦,爺這輩子賺大發了。”
一番舉動弄的崔鳶哭笑不得了,人家還是傷員呢?這傷又是自己連累的,總不能此刻打擊老七的積極性吧!只好仍由老七親了自己一臉的口水。
“讓我們去見爺!”
“你一個奴婢敢攔著我們,還有沒有主僕之分了?”
“七皇妃,就是這麼教導下人的?”
“爺……”有甚者,甚至直接在門口哭天抹地的狂呼起來,那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再給老七哭喪呢!
正當崔鳶和老七兩個黏黏糊糊之時,門口傳來了一陣高過一陣的喧譁聲,聽清了聲音,崔鳶皺起了眉頭,什麼好心情都沒了,朝著老七就是一個白眼丟去,站起身來沒好氣道:“你的小嬌娘們來了,有什麼情話慢慢留著說吧!妾就不杵在這裡,礙你們的眼了!”說著,就作勢要往外走。
老七愕然,好不容易安撫了崔鳶的情緒,這麼一鬧騰,自己之前的努力就算是付諸東流了,再看看崔鳶黑的跟包公一般的俏臉,老七暗暗叫苦,對於門口那些鶯鶯燕燕們,更是頭疼!
“爺,快讓我看看都傷成什麼樣了?”依蘭當頭給了老七一個熊抱,緊緊的霸佔著老七身體的大半部分。
崔鳶嘴角抽了抽,人家傷的是屁股好不好,你抱著他人幹嗎?
“爺,瞧瞧你的臉色差成什麼樣了?一點血色也沒有!”雪珠不甘示弱,直接捧起老七的臉龐,哼!雖然“臉”的體積不如“身體”大,可也是重要部分不是?
崔鳶嘴角再抽了抽,沒血色?香粉早掉了,剛才自己和老七一陣耳磨廝鬢,雖不見臉紅口燥,但一陣春色還是明顯殘存了下來,老七臉上的紅暈尚未退去,居然睜著眼說瞎話?這水品咋不去衝擊奧斯卡最佳演技獎?
“爺,傷在你身,疼在妾心”小妾甲隔著層層人牆,仍將聲音穿透過來,這個絕技不容小覷。
“爺,妾聽到你受傷,心都快碎了!”小妾乙。生怕人們遺忘了自己,從人縫裡擠出一張變形的臉蛋,仍不忘賣乖博寵。
“爺……”
“爺……”甲乙丙丁戊依次登場,崔鳶這個正派的女主卻被一擠再擠,直接從,當中的一個位置,排擠除了人群。
聽著那群“狂蜂浪蝶”一股腦的撲到了老七,直接把自己當做了透明人,崔鳶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清清嗓子假意的咳嗽了一聲,可能是由於音量過小,或許是雜音太多,直接讓人給忽視過去了。
“別湧過來了,爺還沒斷氣呢!”老七從人牆的縫隙裡,看到崔鳶基本變形的臉,心裡慼慼然。
“爺,快別說這些晦氣話!”一隻軟弱無骨的柔荑直接覆蓋上老七的嘴唇。
然後鶯鶯燕燕的香甜軟糯的吳儂軟語,直接將老七的本就不大聲的抗議直接掩蓋。
“爺,你忙著,鳶兒就不打擾了!”崔鳶冷眼一瞪,這個老七乾脆氣死自己算了,眼不見心不煩,立刻準備提腳就走。
“別,鳶兒,你別走……”老七還算尚存幾分理智,掙脫出重重包圍,將頭從一群胭脂水粉的香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