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了。
眼前這個女子,她只是最溫柔的看著自己,甚至不曾動自己一根頭髮,偏生她卻覺得這樣的溫柔比起父親的怒吼和咆哮還要來的可怕,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沐寂北的雙眸直視傅以藍的雙眼,今日她可沒有多少耐心。
傅以藍的心中一緊,險些要避開目光,即便沐寂北的目光輕飄飄的的不帶一絲殺傷力,可她卻沒由來的覺得腿都軟了,若不是在坐著,幾她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跌倒。
再看那之前翹起的怡然自得的二郎腿,如今卻是也變得僵硬無比,十分不自然。
沐寂北拾起傅以藍掉落的一縷髮絲,輕輕為她別到耳後,開口道:“相府會給你最好的招待,若是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今日我瞧著你也乏了,就早些去休息吧。”
傅以藍很想還嘴拒絕,可是在沐寂北那沉靜的目光中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傅以藍來到青瓷為她準備的一間客房,心中卻是忍不住嘀咕起來,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何會對一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沐寂北如此懼怕,真是沒出息,傅以藍越想越鬱悶,到最後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巴掌,可是卻沒敢真的不去辦沐寂北所交代的事。
傅以藍走後,青瓷看著沐寂北的背影,帶著幾分謹慎,小姐的脾氣向來都不是很好,這兩日明顯又是心情不好,所以即便是她也要格外小心才是。
“小姐。那名女子是?”青瓷有些不放心的開口,她知道小姐是讓傅以藍去偷王府中的名單。
可是小姐卻是讓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去偷,實在是讓她有些不放心,所以她只是想問,那人可靠嗎?
沐寂北輕聲道:“如果猜的沒錯,她應該是北燕王的女兒,傅以藍,所以是可靠的。”
青瓷還想再問什麼,卻是沒敢開口,今日的沐寂北也沒有為她解釋。
其實沐寂北認出她來並不難,北燕王的女兒是個神偷,又生的挺拔,據說性子頑劣,是個混世魔王,常常唯恐天下不亂,這女子一瞧便不是個省油的燈,再加上那日沐寂北親眼瞧見她那一手的絕活,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北燕王的女兒。
而後沐寂北又仔細觀察了女子的身上,女子腰間繫著一枚玉佩,上面寫著一個藍字,想來就是北燕王的女兒了。
再聯想到她主動找上自己,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大抵是北燕王讓她來自己身邊幫忙的,因此也就不用懷疑她是否可靠,畢竟北燕王是沐正德信任的人,若是他的女兒也不能信,這場仗怕是會必輸無疑了。
第二日下午,銀屏才找出幾處存放名單的地方,派人將訊息給送了來,隨後沐寂北就將地點告訴給了傅以藍。
傅以藍看著到手的地點,臉色有些扭曲,這可是攝政王府,讓她一個人夜探攝政王府,這實在是太看得起她了!
沐寂北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麼,遞給她一張牛皮紙:“這是王府的路線圖,上面標註了侍衛和暗衛的樹木和藏身處,可能會有些出入,不過路線是準確的。”
傅以藍的臉色這才好看了點,卻絕對不會成熱自己剛剛險些被嚇到,畢竟即便是她在能飛能跑,也架不住王府那麼多人的追殺啊。
“知道了知道了,即便是沒有這路線,老孃一樣也是手到擒來。”傅以藍吹噓道。
沐寂北今日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挑了挑眉頭,一把將傅以藍手中的地圖抽走,似乎沒有要歸還的意思。
傅以藍先是一下子愣在那裡,沒有反應過來,而後卻是滿臉悲憤的看著沐寂北的背影,一激動,雙手緊緊摟住沐寂北的腰,死命的不放手。
“喂喂喂,你還我,你要是不還我,我死在了那可怎麼辦!”傅以藍緊緊摟著沐寂北的腰身。
沐寂北身子一僵,而後垂下眸子,這傅以藍還真是毫不避及呢,不過還好,她並不討厭。
兩日後,沐寂北想要的名單已經成功的握在了她的手中,而傅以藍則是一副二大爺的模樣靠在椅背上吃著葡萄,看向沐寂北的目光中帶著邀功的意味。
沐寂北一一翻看手中的名單,名單不多,銀屏無法在短時間內弄到那麼多的名單,安月恆謹慎,將名單分放在不同的地方,是以銀屏利用以往的發現,仍然只找到了兩張名單的存放地點。
而後傅以藍深夜潛入攝政王府,將名單偷了出來,快速的複製了一份之後,再次將原來的名單放了回去。
沐寂北仔細檢視著手中的名單,眉頭微微蹙起,安月恆心思詭秘,這名單之中怕是也有摻假,沐寂北仔細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