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自己渾身燥熱的難受,雙眼漸漸迷茫,已經沒了焦距,比起之前不知要難耐多少倍,或者應該說是飢渴,就好似下一瞬他就要漲裂而亡的感覺。
神智漸漸消散,本能的奔向地上的男子,沉浸在無邊的快感中。
而另一面殷玖夜將沐寂北帶出之後,臉色便始終不好,想要說些什麼,可沐寂北那雙不安分的小手卻已經滑進了他的衣襟,小嘴也遞了上來。
殷玖夜拿開沐寂北的小手,牢牢的捏住女子的手腕,沙啞著嗓音開口道:“別動,乖。”
沐寂北也不再放縱自己,神智漸漸恢復過來,只是滿身的慾火卻已經難耐不已,正要咬破自己的雙唇,讓自己清醒一點,卻是被殷玖夜捏住了下巴。
沐寂北抬眸對上那雙黝黑的眸子,心中的躁動漸漸平復下來,殷玖夜卻是眼露危險的開口道:“做什麼?”
沐寂北有些心虛,很多事情她都是習慣性的,縱然會考慮他的感受,可是也總是在所難免,總覺得他有些小題大做了,不過心中卻是升起一絲暖意。
見著沐寂北耷拉著個腦袋的樣子,殷玖夜微微鬆開了手,運氣內力幫著她疏導一下體中的媚藥。
沐寂北紅著臉頰出了不少的汗,雖然依舊十分躁動,卻已經好上許多,雙眼再次睜開的時候已經清明瞭不少。
殷玖夜正要開口,沐寂北卻是轉身就要走,搶先一步對他道:“我先去看看事情的進展。”
殷玖夜看著女子的背影,目光幽深,沒有說話,眼中卻是升起一絲溫度。
原來當沐寂北察覺到事情的不對時,便讓青瓷立刻去通知殷玖夜,一面拖延著時間,畢竟就算是她不跟吉王走,若是吉王打定了主意不放她走,拉拉扯扯少不得被有心人撞見,反而容易被傳出流言蜚語,對自己的名聲無益。
即便是有青瓷在,但是人多眼雜,若是真是將吉王給打了,少不得會再生出事端,更何況,她一心想要拿到河道的文書,自然不會拿著雞蛋碰石頭。
她相信殷玖夜一定能夠趕來,更何況,自己拖延些時間總是能夠做得到的。
吉王回過神來,看著沐寂北,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生怕自己說錯了一句話,小命就沒了。
可是吉王沒有開口,眾人卻是把吉王的沉默當做了他的預設,認為他對於自己同沐海翔苟合的事情被人識破,而無法開口。
沐正德見之,開口道:“此事我要奏明陛下,請求陛下給出一個說法,即便是我沐正德想要為陛下分憂,修繕河道,卻也決計不會出賣自己的兒子,以此作為交換的手段!”
沐寂北點點頭,這沐正德到底是混跡於官場,這一手是不得不防的,否則這件事若是不上奏給陛下,眾人便會說沐正德為了這文書連兒子都不要了,所以只能暫時得罪吉王,而後皇帝處置了吉王之後,必然會因為這件事情有愧於相府而利用文書一事加以補償。
沐寂北只覺得那藥勁似乎又上來,額頭漸漸滲出幾抹虛汗,臉蛋也微微泛紅。
吉王知道自己狡辯不了,這證據確鑿的被人抓出,他可以說是顏面盡損,聲名全無,而且瞧瞧始終昏厥不醒的沐海翔,就知道即便是想賴成是沐海翔欺辱他都是不能的。
沐寂北打算快些回去,以為這件事暫且告一段落,可是事情卻似乎並未結束。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老太妃出現在眾人面前,而值得一說的是,本是剛剛流產應該臥床休息的沐海清卻也是被人攙扶著一同出現。
沐海蓉像是找到了依靠,一下子就站起身來走到了沐海清的身邊:“大姐…大哥他…”
沐海清拉住了她的手,卻是讓她噤聲。
“海清你不好好歇著,怎麼到這來了。”沐正德的神色之間盡是關切。
沐海清也不慌亂,雖然有些有氣無力,聲音也有些輕,卻還是開口道:“我夫君同人苟合,我大哥被人欺辱,我又怎麼能躺的安穩,若是此番哪一個出了什麼事故,我若是沒有相見,豈不悔恨。”
沐正德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沐海清繼續道:“再者我這身子本就卑賤,既然已經摺損,倒是也不怕再出什麼事端。”
沐正德點了點頭:“事情誠如你所說,吉王同你大哥發生了苟且之事,此事複雜,明日進宮我要稟明聖上。”
沐海清看向坐在一旁垂著個頭,也不開口的吉王,眉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父親,此事會不會有什麼誤會?我同夫君相伴多年,倒是不曾知曉夫君喜好男色。”
沐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