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既然沐正德拿出來給她,想必不會是什麼簡單的物件。
沐寂北拿著一顆琉璃珠反覆在手中把玩,想要參透這其中有什麼玄機。
然而許久,都沒有什麼收穫。
沐寂北將珠子放在床上,揉了揉有些微紅腫的手腕,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
自從殷玖夜鎖住她之後過了許久他都不曾開啟,她才慢慢想通了這個幼稚的男人在執拗些什麼。
他鎖住她,是怕她離開他,一種是怕她走,一種則是怕她死,無論哪種,這個男人都不肯放開,像是個孩子一樣,寧願看著她被這鐵鏈所傷,兀自心疼,卻也不肯解開。
想通了這點,她哪裡還會再要求他什麼呢,也許這個看起來依舊沉寂的男子,卻已經開始發狂。
因著所剩的時間越來越少,沐寂北想明白了另一點,那就是安月恆所說的蠱蟲會逐漸穿透她的身體,讓她滿身濃潰而亡不過也是哄騙她的罷了。
等到靜下心來細想,當初安月恆派人送來的那封信,被她燒掉之後似乎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味,後來,她讓殷玖夜找來了有名的大夫,證實身上的幾片紅腫不過是中毒的跡象,只是這毒發作的極為緩慢,需要遇到特定的環境才會發作,是以在很久之後才會發作。
沐寂北不得不承認,即便是安月恆如今已經在她手中,她隨時能操控他的生死,她卻依然被他擺了一道,她瞭解他,他又何嘗不瞭解她,若是真的一點也不瞭解,怎麼會利用她十餘年殆盡。
想來安月恆就是希望她們痛苦,而後相互折磨。
想著想著,沐寂北便有些乏了,又想睡了,便躺了下去。
床上的珠子有一顆不小心滾落到地上,卻是裂成了兩半。
沐寂北的目光微微一頓,起身將其撿起,那顆圓潤的琉璃珠裂成兩半,中間卻是空的,裡面安靜的躺著一顆棕色的藥丸,散發著淡淡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