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寂北算計的毫無翻身之地,一口氣上不來,只是狠狠的看著沐寂北。
殷玖夜蹙起眉頭,想直接將伍琉璃處斬,想必也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沐寂北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拉了拉的衣袖搖頭。
殷玖夜只好改口道:“將伍琉璃禁足,不得外出。”
沐寂北知道,殷玖夜可以就這麼殺了伍琉璃,不過這些士兵怕還是會有很多人多有不服,這並不是她想要的,更何況,她總是有辦法讓她身敗名裂!
兩名士兵上前將伍琉璃壓下去,伍琉璃卻是掙扎起來:“你們放開我,我是西羅的太子妃,你們怎麼可以聽信這個女人的一面之詞,你們忘了我曾經親自走訪你們,對你們噓寒問暖嗎?”
伍琉璃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被帶走,否則怕是很難再有迴旋的餘地,她一定要利用這些士兵做最後的努力!
“帶走!”殷玖夜的眼睛微微眯起,裡面折射出猩紅的光芒,有些駭人。
“放開我們小姐,放開我們小姐!”綠纓見自家主子落敗,當即也上前幫忙,畢竟今日她可是幫著主子把人給得罪光了,若是自家主子沒有好下場,她也不會有好結果的!
‘砰’就在拉扯和掙扎期間,一隻瓷瓶從伍琉璃的袖子中掉了出來,滾到了殷玖夜腳下。
所有人在這一刻,再次安靜了下來,伍琉璃也忘記了掙扎,士兵們也放開了手,目光紛紛投注到那隻瓷瓶上。
殷玖夜掃了地上的瓷瓶一眼,彎腰撿起,放在手心打量了一番。
沐寂北微微抬眸,看了眼瓷瓶,便垂下眸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伍琉璃眼中生出一抹光亮來,如果那隻蠱種到了殷玖夜的身上,是不是他們的命就牽連在一起了。
此刻的伍琉璃還不知道,另一隻蠱已經死了,而她的壽命也決計活不過四十九天了。
殷玖夜在眾人的目光下,拔開了瓷瓶,沐寂北也沒有阻止,殷玖夜將瓷瓶在手心上倒了倒,裡面出現了一些黑色的粉末。
殷玖夜雙眼微微眯起,對著站在一旁的兩名大夫道:“看看這是什麼。”
“是,太子殿下。”
眾人耐心的等了一會,心中卻禁不住猜測能夠讓太子妃隨時戴在身上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兩名大夫研究了一會,頓時滿臉驚愕,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了,可是從對視的目光中卻清楚的看見對方同自己一樣的神色,相互點點頭,轉身對著殷玖夜開口道。
“啟稟太子殿下,這。這瓷瓶中的粉末。正是這井中所投的毒。”大夫有些忐忑的開口。
伍琉璃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絲血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裡面不是安月恆交給她的那隻蠱嗎?安月恆曾經囑咐過她,千萬不要開啟,一來這蠱離開了特定的環境容易死,二來很容易隨便爬到一個人的身上。
因為關係自己的性命,所以伍琉璃格外小心,從來不敢將瓷瓶開啟。
可是為何,如今這瓷瓶裡卻變成了井中的毒,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沐寂北,是你!是你對不對!是你陷害我!”伍琉璃看著沐寂北終於再也無法強壯淡定,如果這瓷瓶中的東西被換成了毒藥,那麼關係著她性命的那隻蠱跑到哪裡去了?
如果那隻蠱在沐寂北手中,是不是意味著自己的命也將捏在她的手裡。
伍琉璃震驚的看著沐寂北,不再出聲,可沐寂北卻是笑道:“我陷害你?難道我還有本事將這瓷瓶塞到你的袖子中?還是我讓你承認的這隻耳墜是你的?如今證據確鑿,為何還要向我身上潑一盆髒水。”
所有計程車兵都沒有回過神來,看著伍琉璃的目光不敢置信,就連剛才還始終覺得這件事不可能是伍琉璃所為的人,此刻也已經說不出話來,誠如沐寂北所說,這瓷瓶是從伍琉璃的袖子裡掉出來的,難不成這東西還能是別人放進去的不成。
再加上之前關於耳墜的謠言,眾人看著伍琉璃的目光都是帶著不敢置信的震驚。
傅以藍趁機火上澆油道:“如今證據確鑿,果然是你才是那個下毒的兇手,你為了要陷害沐寂北,不惜對這些出生入死計程車兵們動手,只為了讓他們更加擁戴你,果真是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伍琉璃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腦中所關心的始終都是那隻蠱去了哪裡,如果那隻蠱死了,她的命豈不是也就要到達終點?
傅以藍見此,冷笑道:“哦對了,我才想起來一件事,也許你是逼不得已的呢,記得在回來那日在門前撞上了你,你可是說你被北邦的將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