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那麼多幹什麼?”森柏聞言,開口說道,“我們是殺手,只要有人給錢,那我們只管殺人就是了,何來那麼多的廢話?”
溟河聞言,讚許的看了森柏一眼,此子心思縝密,狠辣果斷,是個人才!“森柏說的不錯,森棋,誰是僱主,不是我們要管的,我們只需殺人拿錢就可以了。”
“那小姐今日前來,是要和我們一起去殺了姚百草?”森柏再次開口。
“正是。”溟河點了點頭,“你們四人快去換衣服,今夜,我們就開始我們的第一筆買賣!”
“是!”四人聞言,齊齊答道。
晚上亥時。
溟河五人皆是一身黑,除了溟河外,其餘四人全都是戴了面具。
溟河看看天,還真是月黑風高,一句話,今夜適合殺人!
姚百草的府邸,建在城南的一塊空地上。由於是他是橙等煉丹時,所以,有錢自是不必說。
看看那府邸,建的那叫一個氣派,簡直就像是一個暴發戶,擺明了,這姚百草就是一個愛炫耀的主。
“愛顯擺,死的快”,溟河搖了搖頭,在心底暗暗說道。然後,她看了身後四人一眼,右手向前一揮。
眾人自是明白這手勢的意思,立刻,跟在溟河身後,躍入了姚府。
溟河潤玄者的神識四散開來,很快,就鎖定了一間院子,五人快速的向那間院子躍去。
溟河揮手,佈下結界,然後,五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還沒靠近那件主房,就聽到一陣陣很銷魂的聲音。
“老爺,不要嘛,討厭啦~”一個女子膩的能掉出蜜的聲音。
“來,乖啦,老爺好好疼你。”一個男子略帶猥瑣的聲音。
然後,就是“嗯”“啊”“哦”的各種聲音自房內傳出。
溟河聽得津津有味,腦內快速的勾畫著房內的情景,一轉頭,卻是看到夜嵐四人將頭偏轉了過去。
雖說他們帶著面具,可是溟河依然感覺得到,他們那面具底下的臉,此刻早已是羞得通紅。
溟河搖了搖頭,這些孩子,怎麼就這麼純潔呢?
“跟上。”溟河拍了一下四人的頭,開口說道。
估計是姚百草做劇烈運動做的太投入了,連溟河等人進來,包括溟河剛才的那一聲“進來”都沒有聽到。直到溟河將房門踏開,他才反應過來。
“誰?”姚百草神色一凜,開口說道。
“要你命的人。”溟河幽幽的開口道,說著,右手一彈,將桌上的火燭點燃。
姚百草這才看清楚,屋子裡早已多出了五個人。
四個帶著面具的站在門口,還有一個,沒有帶面具,現在正坐在桌邊,笑盈盈的看著他。
姚百草右手探出,就要去吸掉落在地上的衣服。
哪知,溟河卻是右手一揮,一股玄力射出,將那些衣服打落在了地上。
“姚百草,穿什麼衣服啊?所謂‘赤條條的來,赤條條的走’,如今要死了,你還穿它作甚?”
“你是誰?”姚百草開口問道。看見面前的俊美男子出手,那淡藍色的玄力,早已明白的告訴自己,眼前的男子絕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可是,這人究竟是誰?為何一來,就說要自己的命?
“森羅殿。”溟河淡淡的說道。忽明忽暗的燭火映襯著她的倆,看上去,多了一份詭異。
“森羅殿?”聞言,姚百草大驚,也不管是不是光著身子,就立刻從床上跳起,向外躍去。
溟河淡淡的嗤笑一聲,根本不理會逃出的姚百草。還真是不知死活,他以為,他還逃得出去?
溟河起身,看著床上那個早已抖得如同篩子一般的女子,嘴角忽的帶上一抹迷人的笑。
“美人兒,不要怕。”溟河走進,輕輕撫摸著女子的臉,還捋了捋她的一頭青絲。
女子抬頭,眼帶淚水,一副雨後梨花,楚楚可憐的模樣。她看著溟河,竟是有些痴迷了。
溟河卻是不再管她,轉而對夜嵐四人說道,“走吧,去看看姚百草。”說著,就向外走去。
只是,在門口時又頓了下來。她轉身,右手輕輕一揮,“美人,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誰讓你找了個這個男人。”說完,就大步跨了出去。
而那個在床上的女子,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卻是“嘭”的一聲,倒在了床上,她的眉心處,有一根頭髮穿過,赫然是剛才捋頭髮之時,溟河從她頭上取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