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招說:“他很少用馬,小姑娘加油!贏了他我收你做徒弟。”
“呃,我盡力。”
湯瑾言慎重地回答,紅棋先走,就前移了一步卒。
七分鐘後,齊疏桐面色如常地聽著老頭們揚眉吐氣的玩笑話,湯瑾言抓了抓臉,不好意思地說:“你讓我了吧……”
齊疏桐不肯定也不否認,起身:“我要回去了,下次我還會來的。”老頭們還想讓湯瑾言再來下兩局出氣,但齊疏桐走的時候把她也拉走了,最後剩下的人繼續半斤八兩地下著。
“不想回去?”
兩人沉默著走了一段路後,齊疏桐突然問道。
湯瑾言驚訝:“我表現得很明顯嗎?”她自認自己看上去也沒那麼頹廢失落,心情不好,可無力解決的問題即使哭上三天三夜也沒法改變,所以她頂多就是散散心。
“直覺吧。”齊疏桐模稜兩可地回答,也不追問原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的話,找人陪著會安全一點。最近街上有點事情……”
要擱以前,湯瑾言一定會好奇地追根究底,現在她沒那個心情,更沒那個閒心。先不提離開原本世界,無法再見面的親戚朋友,就說她個人在這邊毫無根基、沒有常識、只有身份證沒有學歷,就不是容易解決的小事。
齊疏桐見她不知為何很消沉,就陪她在街上轉了轉,幸好他認識路,才能把湯瑾言送回家。
告別的時候,找不到合適的語言勸慰,齊疏桐認真地說了一句:
“睡一覺就好了。”
要是真的睡一覺就能回到過去,真是寧可長夢不醒。湯瑾言嘆氣,用指紋開啟門,裡面樂正斐還是端坐在沙發上,顯得特別特別的礙眼。
“你怎麼還在?”
樂正斐驚訝於她這麼快就回來,於是及時遞上好訊息一個:“最後一個感染體,你可以不管。其實我們已經開發出了特效藥,不用麻煩你進行心理療法了。”
湯瑾言想起那個夏蓉,勉為其難地認同這是好訊息。
“其實因為感染過的人就不會再感染,感染又是有順序的,自從那個齊疏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