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歎不已:“夫人是官家小姐,這個氣度就是不凡!”
我謙虛:“哪裡!福嫂過譽了!妻妾爭鬥讓人笑話,為了老爺,做這些是應該的!”
福嫂點頭,充滿敬意的行禮回房。
○李嬸:有些驚訝,有些好奇:“真沒想到夫人待二房這麼好!她可是目中無人啊!”
我微笑搖頭:“不必和她斤斤計較,家庭和睦才是正道!”
李嬸咂舌,從此待我更加尊敬,經常主動做宵夜給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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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六這天,終日忙於洽談生意、巡視布廠和應酬官員的大老闆洪非塵先生,終於發現了我的變化。
這晚,彎彎的月兒清亮而溫柔,把柔和的光兒輕輕送到柳枝上。天井中有點微風,帶著南邊來的花香,把柳條的影子吹到窗紙上。
“晚詞,你最近好像心情好多了。”洪非塵踱著方步進來。這是我來這裡一個多月以來,他第一次主動進我的東房(當然我才不要他來)。
我趕忙收起寫著的小說,起身行禮。
“又在寫詩詞了?”他溫和地詢問。
我一抬眼,就看到那雙和鄭涄一模一樣的幽黑眸子。
我點頭,低低道:“閒來無事,寫著玩的。”
他默默看我半晌,然後喟嘆:“晚詞,你發起脾氣真的很可怖。簡直不敢相信你會那樣。最近真的是好多了。”頓了頓,他微笑道:“嗯,氣色變紅潤了,面頰也稍稍圓潤了些。”
“近日晚詞想通了,有寶帶妹妹服侍你,我應該感到高興才對。”我淡淡道。現在還沒到勾引他的火候,可不能讓他對我感興趣。
可是,他卻忽然很開心的樣子,盤桓在我房裡東看看,西望望,然後就笑眯眯地坐在我的床沿,一點也沒有要走的跡象。
難不成,色魔和新歡不眠不休顛鸞倒鳳了一個多月,有一滴滴厭倦鳥?哇卡卡卡,那我豈不是有危險了?
正當我急得冷汗直流、拼命向小禾使眼色時,寶帶在門口尖聲尖氣地喊:“老爺!老爺哎!”
我悄悄瞥看向洪非塵,只見他一愣,隨即微微蹙眉,站起來負著手緩緩踱了出去。
兩人在外面嘁嘁喳喳不知在小聲嘀咕些什麼。最後只聽寶帶恨恨道:“不好!不好!就是不好!”
洪非塵不耐道:“阿寶要乖啦!就一晚!”又丟下她,往我房裡跑。
我連忙出去,正看到寶帶欲用殺人的目光將我凌遲處死,好像我和她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我意識到是怎麼回事,心下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