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便已紅了起來。
“你也在啊,坐吧。”古若妍對他點頭一笑,便來到桌前坐下,同俞修龍說道:“看樣子你和他們蠻合得來呢。”
俞修龍挑眉笑道:“你們府上的人都很好,哪像秋家一個個凶神惡煞……”
“秋家?”古若妍眼皮一垂一張,張口問道:“莫不是說秋彩妹妹家裡?”
俞修龍想起自己父母,心裡有些不舒服,尷尬笑了一笑,並未作答。
“對了,說起秋彩妹妹,怎麼不見她人影?”古若妍見他『露』出不快神情,頓時會意過來,急忙轉了一個話題。
“她應該是在和古大哥學武功吧。”
“哦,她一個女孩兒,學武功傍身也好,免得遭人欺負。”
俞修龍問道:“你不也是女孩子嗎,為何不學武功?”
古若妍輕輕擺手道,“還是不要了,我吃不了那個苦……再說了,哥哥和江楚哥都會武功,想必他們不會讓我有事。”她轉過頭去,望著江楚道,“是不是啊,江楚哥?”
一旁的江楚,剛恢復了正常臉『色』,默默地站在古若妍身邊,雙眼低垂,似一個溫馴綿羊。此時被她發問,忙不迭點頭道:“當然,當然,小姐安危比我的命還重要!”
“瞧你說的……咱倆的命一樣重要,誰也不比誰金貴。”古若妍說道,“所以你得先把自己照顧好了呀!”
“是是,江楚明白了。”
這時,其他僕人慢慢退出門去,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俞修龍、古若妍、江楚三人。俞修龍和古若妍談天,有說有笑,而方才滔滔不絕的江楚,卻變得靜默不語。
這一動一靜,氣氛頗顯微妙。
“江楚哥!”古若妍忽而喚道。
江楚恍如隔世,猛然驚醒,“在,小姐有何吩咐?”
“勞你給俞公子換碗茶來吧,都涼了。”古若妍對誰也都是如此客客氣氣,同秋彩一樣,從不把他們當下人使喚。
江楚立馬回了聲“是”,他看了俞修龍一眼,“俞公子還請稍候。”
他端著茶碗出去了。
俞修龍瞧著他的背影,說道:“江楚哥脾氣好,又會辦事,真是個蠻不錯的人。”
“是啊,他能成為哥哥最信賴的人,很大程度上便是因為他做事穩妥……想當年他被府上的老嬤嬤從街上撿回來,如今已經成為古家不可缺少的人了,”
“啊,他也是個苦命的人……”俞修龍有些吃驚,他的氣質是如此儒雅安適,與自己完全不同,“剛才他一看到你,便顯得慌張無措,好像很心虛的樣子,該不會是因為……你知道他的什麼秘密吧?不妨說來聽聽。”俞修龍想不出別的理由,胡『亂』猜測,開著玩笑。
古若妍嬌笑一聲:“哪有,江楚哥人很好,我一直把他當自己的親哥哥看待。”其實比起江楚的秘密,她倒是更願意知曉對面這個人心底藏了些什麼。
她在俞修龍身上看了兩眼,問道,“我送你的珠子呢?”
俞修龍搖頭道,“我一直不習慣戴東西,不如,不如……還給你吧!”
“送出去的東西,哪有再拿回來的道理。”古若妍自然不接受。
“這,我真的……”
“我吃了你做的面覺得好覺得開心,所以送這顆石珠子給你,聊表謝意。”古若妍低頭道,“是我唐突了……也難怪,這個東西是不怎麼值錢。”
“沒有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可千萬別這麼想。”俞修龍見她如此誤會自己,急忙解釋道。
昨天她把珠子往自己手裡一塞便走,俞修龍怕東西摔壞了,便只得先接著。此時見她臉『色』漸變,若是再拒絕的話指不定又有其他想法了,俞修龍只得閉口不再推辭。
這顆珠子雖說是石頭質地,但卻光滑溫潤,勝過真玉,而且仔細看時,隱約有海水流動的波紋,實實在在是個寶物。“若是被秋彩看見,必然又要問個明白了,到時怎麼同她解釋?”俞修龍不禁犯難。
“這個東西是哥哥做生意時對方附贈之物,他覺得挺喜歡,便拿來送府上的人了。”
俞修龍點頭,放下心來,“哦,原來大家都有是嗎?”
古若妍說:“哥哥、爹孃、我、念楠都有……娘說帶著睡覺很安神。”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古若妍和俞修龍不約而同地望向門口,以為是江楚端茶來了,但那個人卻是秋彩。
古若妍心裡突然一顫,不知為何,覺得有點兒不舒服,她未『露』聲『色』,衝秋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