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徒弟身子在微微發抖,雙拳緊握,似乎很激動的樣子,輕聲問道:“怎麼,小龍,這人你認識麼?”
“師父,這是‘分金劍’……”俞修龍雙眼緊盯著姚秋語,憑兩人早前的淵源,想必此時他心情是極為複雜的。
“哦?這女娃難道是寧永疆的傳人?”當年的大衍派盛時,名聞天下,無人不曉。至於寧永疆其人,尤小燕亦是久仰大名,只是並無什麼私交。
“不急,先看看。”他輕輕伸手按住了徒兒的背,示意不要衝動。
“姑『奶』『奶』我,兩隻指頭便有一千斤。”姚秋語將修長的二指橫在旺哥眼皮前,只要她稍一用力,立時能讓他再也不見光明,“你好好看看,夠分量了麼?”
“你厲害,我認輸了。”這旺哥沒想到一招便被敵人斷了佩劍,受制於人。
林中,師徒二人靜靜看著,想看這女人到底能怎麼樣。
姚秋語一把抓起旺哥,轉向他的馬隊,高聲道:“你們若是敢『亂』動,我就殺了他!”
並無人動,但她似乎還不放心,縱身將那些人都點了『穴』,定在馬上。
俞修龍有些想不明白,姚秋語這女人怎麼會突然出現攔路,“她要這麼多錢幹什麼?難道也要賑濟災民?感覺不大可能……”
“呲啦”一聲,姚秋語一把撕開封條,劈斷銅鎖,開啟了箱子,當她朝裡面一看,頓時面『露』詫異之『色』。
“搞什麼鬼?!”她手一鬆箱子合上,又開了另外一個箱子,然後猛地跳起來,去看其他箱子。
“怎麼了?”師徒倆見她那樣子,莫非箱中有什麼蹊蹺不成。
忽然,只聽馬鈴鐺響起,馬背上的武士忽然動了起來,抓向姚秋語背後;姚秋語正要運氣斷鎖,聽到異動倏然回身,一掌推開敵人的手臂,幾乎同時,飛起一腳踢向對方的胸前。
挨踢的那名武士卻只是身子一震,並未跌倒,似乎強硬得很。“嗯?”姚秋語見狀也驚了一瞬,身子一矮,躲過四面的攻擊,飛掌拍出,噼裡啪啦,連出十掌均蘊含著“苦水毒”。
但她沒想到的是,這些武士雖然身體中掌,衣服也被苦水毒給爛穿,青煙直冒,但卻絲毫不懼,仍是向自己夾攻而來。
這些人出手雖僵硬,像個半死不活的人,但力量極大。
“奇怪奇怪,師父,她雖武功高過這些武士中的每一個人,但卻沒佔到什麼便宜,無論是擊打對方的頭還是心口,這些人都一聲不吭,好似不知疼痛。”
以俞修龍如今的武功實力,自然不懼姚秋語,不過這些武士竟能以身體硬抗苦水毒,卻很不容易了。
“你有沒有發覺這些人臉『色』青黑,雙眼泛白,就好像……好像死人那樣!”
俞修龍心頭一驚,確實如此,他們的面目神態以及肢體動作,表現得確實不像活人。
“這些人好古怪……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還沒打倒他們……自己先累趴了……”姚秋語雙手隱隱顫抖,也不知對方武士練了什麼邪法,身體竟如同鋼板一樣堅硬,拳掌勁力被反震回來,倒讓她吃痛不已。
不得已她只好再度使出了極耗真氣的“分金劍”,雙指並起,凝神聚氣,忽的長嘯一聲,縱入人群之中。說時遲那時快,她舉指如劍,揮舞開來,劃過之處,落下敵人幾條胳膊。
“奇怪,這些人胳膊被砍,卻一點兒血也沒流?”俞修龍看了看師父,見他也眉頭緊鎖,“師父,難道真的是死人?”
分金劍果然銳不可擋,這些武士雖身體堅硬,但卻抵擋不了這劍氣鋒芒。
姚秋語雖氣力將近,但此時趁著餘勢,舉指飛斬,頓時一顆人頭飛起數尺。失去頭顱的武士頓了一下,但忽然再度動了起來,雙手從後面抓住了姚秋語的雙肩。
這兩隻手如鐵枷一樣緊緊束縛住了姚秋語,她萬沒想到人失了頭還能動彈,更沒想到還有像這樣大的力氣,她掙扎起來,但對方絲毫不動。
“噗——”
俞修龍看見一名武士揮拳擊中她的腹部,姚秋語猛地噴出血來,只噴得對面那武士自己滿臉的血,可見這一拳力氣有多大。
這武士染了鮮血,忽然雙目發赤,面目猙獰起來,就好似兇獸聞到了血腥味,頓時發狂。
一聲悶響,姚秋語又中了幾拳,對方力量之大如鐵錘砸腹,令她大口吐血。
旺哥見狀『露』出笑來,詭異至極。
“不行,這些武士不是人,這她會被打死!”自己和姚秋語還有賬要算,怎麼能眼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