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示弱,彷彿化作一柄利劍,與敵針鋒相對。
對抗之下,竟發出耀眼的光芒。
奇怪的是,兩人雖然打得激烈,快到極致,但所過之處卻如清風掃過一般,只踏平了一些花草,就連一個小樹都沒擊倒,奇哉怪哉。
“他們這麼強的掌力,別說是樹,只怕是一片山崖也能打塌,但竟然能每每於瞬息間收回勁力,蓄勢再發。”目觀這場突如其來的激鬥,妙入毫巔之處,古若妍一再感嘆神奇。
忽然,只見俞修龍倏然現身,站在屋前。
古若妍舉眼看他對面,那灰影果然也站定不動,正是給自己指點“洞虛訣”的高人前輩。
“哈哈,好徒兒,幾日不見你已可出師啦!”尤小燕撫著鬚子,大笑道。
俞修龍走來向他下拜,眼中熱淚盈眶,“師父!”
“好徒兒,哭什麼?”尤小燕『摸』著他的頭,又看了看古若妍和小蝶,“有女娃子在旁邊看著,你也不害臊。”
古若妍攜小蝶前來給他問安;尤小燕認出她來,頗感驚訝,看向俞修龍,“你們認得?”
見兩人點頭,心想這可真是緣分,他忽然哈哈大笑,“小龍,你帶她來是要請我喝茶嗎?”
俞修龍還沒明白,古若妍卻已聽出這話外音,俏臉一紅。這位前輩的意思自然是“徒弟有喜,師父喝茶”,俞修龍很早便沒了父親,師父當然可以作為高堂受徒弟的喜茶。
“哈哈哈,大家進屋坐。”尤小燕招呼道。
土屋雖然破落,但之前經過俞修龍的修整打掃,倒也算乾淨。
只聽俞修龍問道:“師父,憑我現在的武功,可以去報仇了嗎?”
聽他急切的語氣,古若妍心裡忽而一沉:果然在他心裡,還是最惦記的還是秋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給秋彩報仇。
尤小燕止住了笑,若有所思道:“剛才咱們過了幾百招,不分勝負。”他扶起俞修龍,淡淡道:“沒想到你才去了這麼幾天,精進神速,老頭子已沒什麼可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