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成金竹四處遊歷,行遍山河秀景,得了個“逍遙少君”的名號。只見這女子略一矮身,向他說道:“素聞少君風流倜儻,英俊非凡,小女子阿琴……今日有幸得見,果然名不虛傳呢!”
成金竹生在名門世家,雖生來隨『性』,但也不會失了禮數,見阿琴如此,當即便站起身來向她回禮,“阿琴姑娘過……”
“喲,就連隨從,也生得如此不賴!”
他話未說完,便被那叫阿琴的女子給打斷。她一雙水眸望著俞修龍,見他雖然衣著樸素,但英氣勃勃,身軀直挺,頓時輕勾朱唇,笑道“天元成家,果真是藏龍臥虎之地。”
她一個身嬌體柔的女兒家,此刻面對兩個年輕男人,氣勢卻很足,明顯是也出自望族大家,而且很有可能是比成家更強盛的家族。
幾句話過後,茶樓內圍觀的客人們,都分散開來,逐漸以她為中心,看戲。
成金竹見她這等氣勢,而且又知道自己的稱號,見識不小,思考這個女子到底是誰家的大小姐。原來成金竹的名號是“逍遙少君”,只見這女子略一矮身行禮,笑道:“素聞少君風流倜儻,英俊非凡,小女子阿琴,今日有幸得見,果然名不虛傳呢!”
成金竹生在名門世家,雖生來隨『性』灑脫,但也不會失了禮數,當即站起身來,回禮道“阿琴姑娘過……”
“喲,就連隨從,也生得如此不賴。”那位阿琴姑娘卻打斷成金竹的話,一雙水眸看向俞修龍,見他衣著雖然樸素,但身軀直挺,眉眼間透出一股英氣。她點了點頭,笑道:“天元成家,果真是藏龍臥虎之地啊。”
一個身嬌體柔的女兒家,面對兩個年輕男人氣勢卻絲毫不弱,明顯亦是出自望族大家,而且很有可能是比成家更強盛的家族。
幾句話過後,茶樓內圍觀的客人們都分散開來,漸漸以阿琴為中心。
成金竹見她這等氣勢,而且又知道自己的稱號,見識不小,頓時在心中暗暗揣測,“誰家的小姐叫阿琴呢……”
“姑娘!”俞修龍一昂頭,朗聲道。
他屢屢被人當作成金竹的下人,一次兩次還好,這都第三次了,心裡自然不太舒服,“我叫俞修龍,有恩師在上,並非成家的人。”
阿琴姑娘被他的聲音所震,微微錯愕了一瞬,繼而道:“抱歉,敢問是哪位高人門下?”
她這話一說,場內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俞修龍身上,這個年輕人既然與成家大公子為友,想必也有不俗的來歷;成金竹也轉頭望著他,說起來自己也不知道他師父是誰呢。
“師父他,神……”俞修龍幾乎就要脫口報出師父名號,但在電光火石之間,卻又極快地改口:“……生『性』淡泊,不願意揚名在外,所以我還是不說了吧。”師父曾告誡他,在外要低調行事,況且“死燕子”是官家最忌諱的人之一,還是謹慎為好,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真的假的?“故弄玄虛……”“真掃興!”
眾茶客發出一陣鬨鬧,轉頭不再看他;成金竹哈哈一笑。
剛在成金竹手裡吃過虧的壯漢,見俞修龍這樣子,似乎想在他這兒給找回點臉面,嗤笑一聲道:“只怕是無名之輩,冒充高人罷了。”
成金竹眉頭一緊,心想這姑娘怎麼管教下人的,口無遮攔,不懂禮數,毫無規矩可言。
俞修龍聽他出言奚落師父,無異於當眾打自己的臉,冷笑道:“是不是無名之輩,我這個徒弟來證明一下好了。”說完,足尖一踮,整個人忽地斜飛出去。
眾人只感到眼前一花,片刻之後,再見俞修龍又站在原地。
阿琴雙眼一瞪,向旁邊閃開兩步;那壯漢『摸』『摸』自己的臉和上身,並無異樣,正要鬆一口氣,卻聽見周圍的人猛地爆發出笑聲,都在看著自己,莫名其妙。忽覺雙腿發涼,低頭一看,原來褲腰帶已不知去向,褲子鬆垮垮掉了下來,急忙伸出手來抓緊,神『色』窘迫至極。
剛才這一瞬間,俞修龍已施展出“燕無蹤”和“偷天換日手”兩大絕學,頗為得心應手。不過他用之來取別人的褲腰帶,似乎講起來並不太好聽。
“哈哈哈……”
成金竹也撫扇大笑起來,他瞧俞修龍的身法很是奇特,既快又輕,是很上等的功夫。略加思索,很快便有了幾分明白瞧俞兄這幾式,必不是陰狠毒辣,以怨力著稱的“羅剎”;也不像是神秘莫測的“暗月”功夫……輕靈迅捷,無風自動,必是“神燕”無疑了。
成金竹本對武學的悟『性』極高,只是生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