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周子元斷然拒絕。
張寧馨還待再說,屋外響起小丫鬟的聲音,“三爺,夫人老爺請您去趟他們院子裡。”
“告訴夫人和老爺,我梳洗一番……”
“不必了,”張寧馨起身,“你現在就過去吧,想來爹和娘有話與您說。”
周子元還想再爭,張寧馨卻已經上前打起了簾子。
“那好吧,我很快就回來。”
周子元點了點頭,低聲的在張寧馨耳邊說了句話,便跟著桔紅去了餘氏屋裡。
張寧馨看著周子元漸漸消失的身影,眼角的餘光處瞥到小院另一處一道窈窕的身影正目光纏綿的跟隨著周子元的背影,唇角勾起,慢慢的放了手裡的簾子,轉身走向床榻邊,從枕頭下取了那黃色的紙包,毫不猶豫的,將紙包裡的藥一口吞下。
餘氏屋子裡。
周璁揮手退了下人,便是連餘媽媽都被請到了門外。
這才,壓低了聲音對周子元道:“你告訴為父,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周子元抬頭迎著周璁的目光,朗朗有聲的道:“父親大人,難道您還不相信兒子嗎?這分明便是有人存心陷害兒子。”
“那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子元便將當日,他如何遇到那女子,又如何將她救下的話說了一遍。
“她口口聲聲說是被無賴強擄,兒子也使人去打聽過了,問清楚,得知那男子確實是個潑皮無賴,這才將她救下,將那男子打了三十杖,扔了出去。”
周璁撫了額頭,頹然的跌坐在炕上。
“這是個局,一個早就做好的局。”
周子元點頭。
餘氏看著一籌莫展的父子二人,不由咬牙道:“都是張氏那個賤人,這個掃把星,若不是她,我兒怎會遭此不白之冤。”
周子元默了一默沒有反駁餘氏的話,更不曾像在張寧馨屋裡那樣有情意出面維護張寧馨。
“三郎,休妻吧。”周璁看了周子元,嘆了口氣道:“周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不能為她而死。現如今,只有休了她,任她自生自滅,才能給沂王妃一個交待。不然……”
“孩兒知道。”周子元蹙了眉頭。
“即是知道,那便該知道怎麼做了?”周璁看向周子元。
“可……”
“可什麼可,”餘氏豁然站起,瞪了周子元,“當年我就看不上她,雖說都說高娶低嫁,可那也得看是什麼樣的人家,這種心腸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