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
這樣,她便看不到他!
“寧馨,謝謝你。”他的手沿著她微敞的小衫摸了上去,稍傾停留在她的豐盈上。
張寧馨身子一顫,鼻腔裡是滿滿的讓她思念成狂的他的氣息。嚶嚀一聲,她將身子往上迎上了迎,越發的貼近他。
“寧馨替我生個兒子吧。”周子元的手放在張寧馨的小腹上,光滑的下頜貼上張寧馨的臉,輕輕的磨稜著,稍傾手指靈活的一動,挑開了張寧馨身上的小衫。
瞬間,一室春光盎然!
周家另一間院子,卻是一片愁雲慘霧。
“滾出去。”劉氏指著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求饒的小丫鬟罵道:“沒用的東西,連洗個腳都不會,你是想燙死我啊。不要臉的騷蹄子,你要是以為我死了,你就能爬上大爺的床,瞎了你的狗眼。”
“奶奶饒命啊,奴婢不敢,奴婢絕對沒有那個心。”
小丫鬟不停的磕著頭,片刻,便額頭一片紅腫,血順著腦門子將眼睛都給糊住了。
屋子裡落針可聞,幾個丫鬟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被罰的小丫鬟叫銀瓶,長得頗有幾分姿色,原是在外院做事的,那天周子海落下了件什麼東西,路上遇上見了銀瓶,吩咐她去取東西。這銀瓶原就是個伶俐的,將話傳得滴水不漏,事情做得漂漂亮亮。
周子海便在劉氏面前誇了幾句。
不想,劉氏隔天便將銀瓶升了等級,讓她在屋裡服侍著。眾人原還羨慕銀瓶好命,不想這才幾天,劉氏便開始發作銀瓶。
“這是怎麼了。”
簾子一撩,劉氏的奶孃劉媽媽走了進來,撩了眼還在求饒的銀瓶,不由怒聲道:“沒眼力見的東西,即是沒侍候好奶奶,便該出去領罰去,怎的還在這跟奶奶耗上了?”
屋子裡的便齊齊鬆了口氣,誰也不知道,若是論銀瓶這樣磕下去,最後會是個怎樣的結果。劉媽媽這算是救了銀瓶一命了!然,聰明的卻又想開了,平時這劉媽媽只會幫著大奶奶做惡,怎的今天卻做起好人來了?
劉氏亦是驚訝的撩眼看向劉媽媽。
劉媽媽卻是擺了手對屋子裡的雲嵐和畫彩道:“都傻掉了是不是?”
雲嵐和畫彩一人喝了別的丫鬟將銀瓶拉下去,一人則是開始收拾屋裡的兒狼藉。
眼見屋子裡沒了外人,劉媽媽對著劉氏飛快的說了句,“大爺回來了,現在在老爺屋子裡。”
劉氏臉色一變,便要開口,劉媽媽卻是使了個眼色。
“你們都下去吧。”
待屋子裡只剩下二人時,劉氏惱怒的看了劉媽媽道:“奶孃,你今兒個怎麼還幫著那個小蹄子,再不收拾他,過不了幾天,只怕……”
“我的奶奶喂。”劉媽媽上前,拍了劉氏的背,輕聲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這小丫鬟,你該想想那個屋裡的人。”說著朝東南邊的方向努了努嘴。
東南方向那是周子元和蘇夕蓉的屋子。
“**心他做什麼?”劉氏冷冷笑道:“他現在可不是那四品朝官,他只是一個庶民。”話落,掩飾不住的開心,稍傾卻又像是想到什麼事,眸子裡劃過一抹狠歷,咬牙道:“我只恨,刑部不熟,不然便是不讓他死在牢裡,也定然叫他脫層皮。”
劉媽媽附合著點了頭。
“更可恨的是那兩個老東西,明知是那賤婦害了我的祿哥兒,還這般護著。”劉氏狠狠的攥了手,咬牙道:“我只要想到我的祿哥兒,我就恨不得將那個賤人千刀萬剮。”
自打張寧馨身邊的鳳枝不見了後,劉氏便越發的肯定祿哥兒之死與張寧馨脫不了關係。每每想著讓廚房的人也給她來個見血封喉時,卻都被劉媽媽勸下來。
“奶奶一定要冷靜,”劉媽媽輕聲道:“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我們絕不要。”
“那奶孃有什麼法子?”劉氏看了劉媽媽,恨聲道:“總是這樣不痛不癢的撓她一下,有什麼意思?又有兩個老不死的護著……”
劉媽媽嘿嘿一笑,輕聲道:“老奴到是有個主意。”
“什麼主意?”劉氏兩眼放光的看著劉媽媽。
劉媽媽灰褐色的眸子裡劃過一抹陰鬱,壓低了聲音在劉氏耳邊道:“與其我們出手,不如借別人的手,我們何不坐著高臺看大戲!”
劉氏不語,只是目光灼灼的看了劉媽媽。
“”那院裡不是個蘇家三小姐麼?“劉媽媽看了劉氏。
劉氏點頭,應道:”是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