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病,有了新歡。還大膽的猜測,那新歡是個怎樣妖嬈媚人的尤物。
更有的說,沂王妃當初嫁王爺的時候是不樂意的,沂王妃有自己喜歡的人,這是遁死跟心上人遠走高飛了!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每天軒轅澈聽到大街上的那些流言時,他就恨不得讓紅綃將那些人的嘴巴拿針封了。
紅綃眼見得軒轅澈越發的喜怒無常,偶爾的笑得兩眼尋不到一條線,轉眼的功夫卻又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她只到是因為蘇慕雲失蹤,自家王爺越發的往痴傻路上走了,暗地裡沒少流眼淚,更是交待了府裡的下人不要將外面的流言講給王爺聽。
這天,紅綃正逮了府裡幾個多嘴的下人在訓,紅翹找了來三言兩語打發了那幾個下人,將紅綃拉到了一邊。
“什麼事?”紅綃看了紅翹問道。
“王妃是不是找到了?”紅翹看著紅綃問道。
“王妃找著了?”紅綃那對凹得像浮雕的眼睛裡立刻崩射出一道灼人的亮光,瞪了紅翹,顫了聲道:“人呢?在哪找到?誰找到的?有沒有告訴王爺?”
一迭聲的問話,一句接一句。
紅翹看著近似魔障的紅綃嘆了口氣,探手將她扯到一邊,輕聲道:“我是有別的事問你。”
一聽不是有蘇慕雲的訊息,紅綃眼裡的光瞬間黯然。
稍傾,輕聲道:“什麼事?”
“王爺這些天晚上都去哪了?”紅翹目光灼灼的看了紅綃。
“王爺不是都在書房裡……”
話到一半,紅綃怔在了原地,續而臉色越發的慘白,瞪了紅翹,顫了聲道:“你是說王爺這些晚上都不在府裡?”
紅翹原是想從紅綃這打聽些事情,可眼見瞅著紅綃竟似矇在鼓裡的樣子,不由便愕了,稍傾咬了唇,鎖了眉頭。
三天前的夜裡,她轉輾難以入眠,想著有些事總是要努力一把的,才壯了膽子去軒轅澈的書房尋他,不想書房裡並不見軒轅澈的身影。她又返回軒轅澈與蘇慕雲的臥室,不想臥室同樣空空如也。
這兩天,她留心著,才發現,每到亥時三刻,軒轅澈便會悄悄的離開王府,她也想過尾隨在後,可是卻又怕被軒轅澈發現,遠遠的跟著,卻是才出了王府便不見了軒轅澈的身影。
“你是說,你也不知道王爺去了哪?”紅翹抿了抿唇道。
“王爺不在王府?!”紅綃怔怔的瞪了紅翹,“你怎麼不跟上去,萬一王爺有個意外什麼的……”
“好了,”紅翹惱怒的打斷了紅綃的話,原是想在她這打聽訊息,不想訊息沒打聽著,反而露了馬腳,若是紅綃去向王爺求證,她……紅翹臉色一白,一把攥了紅綃的手,囑咐道:“聽著,就當不知道這回事。”
“為什麼?”聰明的紅綃姑娘不解的看了紅翹,“萬一王爺是入魔了,出事了怎麼辦?”
“我問你,魚腸呢?”紅翹瞪了紅綃,“這些日子為什麼魚腸也不見了。”
“魚腸尋找王妃了啊!”
紅翹默了一默,她總覺得事情蹊蹺,可是蹊蹺在哪卻又說不清楚。
紅綃還想拉著紅翹問個清楚,不想一小丫鬟尋了過來。
“紅翹姐姐,門口有人送了封信,說是給你的。”說著將手裡握著的未封口的信封揚了揚。
“信!”紅翹錯愕的看了小丫鬟,“我的信?”
“是的。”小丫鬟上前,將手裡的信封遞給了她。
雖是滿腹疑問,但紅翹還是接過了信也不曾避了紅綃,抽出裡面的信紙,入眼是一手漂亮的拈花小楷。雖只寥寥幾字,然寫信之人能寫出這麼漂亮的一手小楷可見其人也是個雅緻瑰麗的。
“誰的信?”紅綃看了紅翹道。
紅翹目光閃了閃,稍傾淡淡的道:“是榮寶齋的夥計,前幾日我在那看中一副字畫。”
紅綃還想問幾句有關於軒轅澈夜裡不在王府的話,然,下一刻,紅翹卻是將信往袖籠裡一收,道:“我先去趟榮寶齋,王爺的事你千萬別聲張。”頓了頓又道:“你要真是不放心,便偷偷的跟在後面便是了。”
紅綃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去吧。我聽老一輩人說過,有些人夢裡會亂走,不能受驚的。”
紅翹微愕,但下一刻,她也沒再解釋,匆匆的走了。
榮寶齋。
小二才看見了紅翹,迎了上前道:“紅翹姑娘可是來找人?”
紅翹點了點頭。
“紅翹姑娘請隨小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