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氣。
郵差快遞,是凡間來往於驛站的跑腿人,地位低賤,聽得子亦非這般比喻自己,饒是張催山不拘節,也是氣得太陽穴猛跳。
根骨好是好,不過這脾氣,本君要多多調教啊!
緊張時放鬆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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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綿峰,乃永生門開門見客的主峰,面除了峰主芳宙子,以下有八大弟子,俱是霸道境大拿,其中張催山所居的地方,在臨近峰頂的一處僻靜所在,立起一座高塔,曰:力王塔!
話說姬厲也是八大弟子之一,不過他在福綿峰卻沒固定居所,而是習慣了到七個師兄弟那打秋風,為人喜歡的同時也為人不喜,所以幾年前就去了天穹外。igEN彩暫時按下姬厲的事情不提,單說張催山攜著子亦非來到了力王塔下。
力王塔,塔如其名,觀一眼,不在於高,而是在於這座四角大塔周身流露出的霸道力氣。
塔高僅三層,二十丈,通體黝黑,一塊塊黑磚突出,如同大力金剛下凡的肌肉真身,震懾住周圍的山川水流、草木生靈!
塔一層,三個如山嶽凝形的黑字‘力王塔’,從右至左,在門楣一字排開。
“怎麼樣,這字不錯?”張催山得意地詢問子亦非。
“字還行,不過你腦袋就有點問題!”
“哪有你這麼跟師父說話的!嗯?”張催山一瞪眼,紅鼻子的黑頭呼之欲出。
“你是修士?”
“廢話,別看本君一心鑽研體修大道,但體內可是有貨真價實的十四團靈海,忝為霸道四境!”張催山仰起頭,自傲道。
“你一定有儲物袋?”
“有!本君還有儲物戒!”張催山晃了晃蘿蔔一般的手指,面閃著一點光澤,“怎麼?就想要儲物袋了?放心,只要你行過了我們永生門的拜師禮,本君收藏的儲物袋,任你挑揀!不過事先跟你說,你沒有靈根,無法修出靈力,要想使用儲物袋,還得等到本君施展獨門秘法……”“既然有儲物袋,為何還不給我衣服?”
子亦非冷冷地打斷張催山的長篇大論,光溜溜的他嘲諷地看向愕然止聲的張催山,“難道說,做你的徒弟,要赤身才行?”
“呃……”
一天很快過去,張催山被子亦非說得無地自容,居然沒臉提出要子亦非快些舉行完‘拜師之禮’,而是安排小童,置辦好衣好褲、好房間、燒出可口美食,把子亦非當做少爺一般供了起來。
張君寶趕回力王塔,見此情況,大呼一聲:“沒有天理,為何他還未入門,待遇已遠勝當初的我!莫非,師父喜歡鳥大的?”
結果,被張催山聽見,一頓責罰,罰這壯漢面壁思過十五日。
扮作老僕的玉真子也來到了福綿峰,張催山認不出這位曾經的‘長輩’,便當作子亦非的隨從,亦讓小童安頓了住下。
且不說子亦非在力王塔內享受著美遇,福綿峰另外一處地方,卻氛圍緊張,無數大能聚合於此!
福綿峰,永生堂。
永生堂位於峰頂,和芳宙子的行宮‘宇宙無限塔’僅一里之隔,是永生門最早的議事大堂,不過隨著第三代掌門去了長存峰,這裡便成為了備用。
而今日,這個備用的議事大堂裡,卻坐滿了人,連福綿峰之主芳宙子亦在其中。
永生堂,大廳不算宏大,不過卻散發出一種長生的氣息,雖是備用,但每天都有人打掃、不曾懈怠。所以,這座老的‘議事大堂’,還是新如剛修。
“這般晚了,還要議事?不如洗洗睡了!”
廳內,一名垂髫童子咀嚼著一串糖葫蘆,毫無涵養地躺在一方椅子裡,咂咂出聲。
“靈童子,我永生門一日選不出掌門,這事就要一直議下去!你吃你的糖葫蘆,我沒來說你,你倒是一肚子意見?”另一方椅子,一名修士嚴肅地喝道。
他一表人才,國字臉、方正眉,三鬚鬍子自然垂落,周身正氣頻發,乃是永樂峰之主:正氣子!
“正氣子,你叫什麼?呸!”靈童子吐出一粒糖渣,笑眯眯地道:“萬師兄才剛剛隕落不久,你就想當掌門了?別人不說,你正氣子想當掌門,我永壽峰第一個不同意!”
正氣子眉毛一聳,一拍身旁的案几喝道:“靈童子,你身為三大峰主之一,不要這麼意氣用事好不好?萬師兄隕落,忐忑子師叔祖又重傷閉關,永生門一日無主,只怕要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