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一點都不分心給湖水中那些妖媚的女修。
宮殿高二十丈,闊如城堡,頂部成弧形略尖,兩邊落下,彷彿鬼斧神鑿、驚泣天地,一層層盤上,風格險麗、各有不同。
一名斯文如處子的書生身著金色霞衣,手執一卷黃庭古卷,捻著一片枯葉,似讀非讀,就這麼如柳絮般站在宮殿臺階下的空地,一隻腳已沾上了湖水,不下十名豔麗的女修如魚療的‘親親魚’般,圍了他腳一圈,乳浪翻滾、**耀白,絳紅色的唇兒如魚嘴,不斷地親吻著那隻微溼的鞋子,彷彿那是世上最可口的美食。
恰好,這金衣書生就站在拱橋的另一出口,隔著人工湖,與子亦非遙相而立。
微風拂過面三圈,金衣書生見子亦非依然不動,不由微微一嘆,放下了手中古卷,仰起頭道:“子大師既來了這‘金景天堂’,為何不過這‘溫柔橋’,與本君一同進去?”
話語柔和,一片枯葉從他手中落下,落地後卻變成一抹嫩綠。子亦非道:“不是我不過去,而是你一直在看書,讓我打不定主意!要知道,你的東家可是說,我什麼都不需懂,有人會領著我的!”
這話,卻是在責怪金衣書生怠慢了。
金衣書生一愣,那如玉般光滑的臉上隨即露出苦笑,他本欲曬晾這位‘子大師’,不料對方直接拿自己的頂頭上司來壓人,一點情面都不講。
煉丹師,都是這般不通世故,不通情趣麼?
“呵,那倒是我的不是了!本君是金葉坊市的客卿風雅頌,奉坊主之命接待子大師,負責‘包裝’你的!”金衣書生開口說道。
“那好,有勞風客卿!我這便過去!”子亦非微微一笑,抬起腳,走上那叫做‘溫柔橋’的拱橋。
溫柔橋,橋如其名,其實叫溫柔鄉為更貼切,因為子亦非一路走來,腳下嬌笑不絕、媚眼如潮,大膽豪放的女修纖手沾水、撫摸上來,而含蓄的女修則在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