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憶早啊。卻見媽媽站在我的面前,靈微,早啊。媽媽……我看著媽媽,心中很酸,不知不覺地又流淚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低著頭。媽媽扶著我的肩膀,笑了,好了好了,不要內疚了,我已經昏睡好長時間了,多謝你照顧。
媽媽……對不起……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做什麼,現在,我做什麼都已經於事無補了。真的對不起……呵…我抬著頭看著媽媽,然後就把頭靠在媽媽的肩膀上,媽媽,謝謝你……
媽媽抱著我,點了點頭,呼唔,謝什麼,孩子,我知道你很委屈,在靈憶面前也不好表露什麼,不過,在媽媽面前,就不用掩飾什麼了。嗯,嗯,我使勁的點著頭,眼淚不住地往下流,謝謝你,媽媽……靈憶坐在我身邊,現在還在想著媽媽嗎?嗯,我拾起了一塊石頭扔進了大海,吹著清涼的海風,躺在地板上,雖然媽媽已經走了很久了,不過,只要閉上眼,就可以看見她的微笑。我也很想念,靈憶躺在我身邊說,媽媽是那麼好的一個人,她現在,一定是在天堂吧?如果聖樹不是被毀了的話,我真得很想再見見媽媽。夫人,小姐來信了。我們正在吃早飯的時候,簡小姐歡快的飄到了我們的身邊,將信拿給了媽媽。一聽到這話,我和靈憶都緊張得不得了,簌簌來信了?她在鳳凰族過得怎麼樣,還好嗎?
哦,媽媽接過信,然後抬頭對簡小姐說,你先去忙別的吧。簡小姐點了點頭,便走了。媽媽隨手將信扔在了桌子邊的火爐裡。潔白的信封,慢慢得黃了,然後變黑,再過了一會兒就被一團火焰吞沒了。我和靈憶都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卻又不敢問媽媽什麼。媽媽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低著頭吃飯。
看新聞時,昨晚中央騎士學院有人闖入的事情已經被報道出來了。播音員在學院現場說,所幸的是,經過學院工作人員的檢查,沒有丟失任何東西。目前,作案者的動機仍然不明。靈憶這才吁了一口氣,阿姨便問靈憶,靈憶,怎麼了?靈憶慌忙擺手,沒什麼……沒什麼啦,真得沒有什麼。媽媽哦了一聲,便繼續看電視。我將爸爸還有姐姐的那兩本治療紀錄拿了出來,媽媽便關掉了電視,靈微,那是什麼?
是爸爸還有靈憶姐姐的治療紀錄……媽媽,我說的不是我在魔界的父親,就是簌簌的爸爸啦。媽媽這才回過神來,哦,不過,我放得很仔細的,你們怎麼找得出來的?找出來……我和靈憶面面相覷,又把目光對準了媽媽。媽媽站起身來拉開角落裡的一個櫃子,將裡面的一件衣服鋪開,哎?不是還在這裡嗎,那你們拿的是……我很好奇的接過媽媽手中的治療紀錄,上面組一彎的記錄寫著,殷秀,男,二十四歲,聖騎士集團軍第五軍指揮官,在戰爭中被劍刺中心臟醫治無效身亡。原來,爸爸就是原來的第五軍指揮官……媽媽說,是啊,所以,作戰時就得衝在最前面,我一直都很擔心,最終意外還是發生了。
我在翻開昨晚從醫院裡拿來的那本記錄,上面分明寫著,殷秀,混戰中被劍刺中左胸,傷口感染……我又翻開一頁,在治療一欄裡,什麼也沒有……只是一個圓圓的公章……我驚呆了,治療記錄從我手中悄無聲息的滑落……靈微……媽媽看了看我,撿起那本治療紀錄,才看了一點就睜大了眼睛,然後,就扔開了那本記錄,抱著我哭了起來,靈微,我的孩子,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靈憶撿了起來,問我,哥哥,被劍刺中左胸,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嗯,我說,你看看下面詳細地記錄,當時,只要施救及時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靈憶又翻開一頁,什麼?放棄治療……這是為什麼?媽媽,不要再難過了,這已經沒有什麼辦法了。我安慰著媽媽,突然,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靈憶問我,哥哥,怎麼了?我沒有回答靈憶,只是翻開姐姐那本治療紀錄,頓時,心完全涼了。
放棄治療……姐姐只是受了一個並不怎麼嚴重的劍傷,就被簡簡單單的放棄了治療。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哥哥……靈憶眼睛紅了,這是怎麼了……姐姐……我默默的念著,淚水默默地流著。媽媽看著我,擦了擦眼淚,靈微,難道……
嗯,嗯,我痛苦的點了點頭,姐姐,姐姐,你究竟做錯了什麼,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
姐……姐姐……靈憶也難過得哭了,不是說受了很重的傷根本就沒的救了嗎……怎麼會這樣的?
靈憶,好了,靈憶,不要哭了。我站起來說,無論怎麼樣,他們這麼做都是不可原諒!!!我唰的拔出了劍,眼中滿是怒火,哈里斯?就是你嗎?哥哥,你要幹什麼?靈憶衝上來抱著我,哥哥,哈里斯現在是第五集團軍的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