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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啊,吃多點啊……”葉父不斷的給葉暖心夾菜,就像是葉暖心幾年沒有吃東西一樣。
“爸爸,你看我的碗都快堆成山了”葉暖心無語的看著自己眼前的小山,求救似的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母親。
“你啊,就是寵著她,把她寵成這樣到時候看有誰還敢要她”
“不要最好,我就讓我女兒陪我一輩子”葉父吹著鬍子,當然是有鬍子的情況下。
“你這時候是這樣說,到時候女兒嫁不出去的時候你就急吧”
“我女兒長的那麼漂亮怎麼可能會嫁不出去,到時候要是讓我知道誰娶了我的女兒一定好好的揍他一頓”
“你先燒香拜佛的拜菩薩祈禱她有人要吧”
“媽媽,我也不是那麼沒有行情吧”怎麼說的他好像嫁不出去的樣子。看著父母吵的越來越離譜,葉暖心插嘴。
“那我怎麼沒有看到你帶回來一個”葉母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家的女兒。
“想當年我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啊,那追求者啊簡直是……”葉父和葉暖心無語的看著滔滔不絕的葉母說著,這樣的話題這樣的故事,媽媽,您說了很多遍了。
夜晚,葉暖心夢想中的畫面,媽媽在廚房,爸爸看報紙,而自己盤著腿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昏暗的燈光刺痛了葉暖心的眼睛,迷迷糊糊的時候,抬手自己已經滿眼的淚水。
“怎麼了”葉母摸著葉暖心的頭髮,熟悉的香氣讓葉暖心習慣的靠在了那溫暖的臂彎裡,這就是母親的味道。
“到底怎麼了,你不說別以為我不問,是不是學校發生了什麼”葉母撫著葉暖心柔順的長髮,一下一下。
“沒有事情,就是想家了,想爸爸媽媽還有外婆了”明顯的感覺自己母親的手一頓,葉暖心知道是因為自己提起外婆的原因。
“我還記得好小的時候,外婆總是揹著我走過家鄉里的小橋,那橋可窄了,只能3個人並排走,每一次到了那裡我就耍賴撒嬌讓外婆背,媽媽,你知道嗎,外婆身上的味道和你的一模一樣,溫暖,安心。我還想外婆家的糕,又甜又軟的,一咬,牙都酥掉了,可香了……”柔柔的女聲在橘黃的屋裡想起。
漸漸的,葉暖心好像回到了自己7歲之後一直住著的家鄉,哪裡有小橋,有流水,還有樸實的人家,那時候的父母很忙,忙的在外面打拼來不及帶走自己,來不及親親自己,於是剛剛斷奶的她跟著年邁的外婆一起守著家鄉的老屋,守著家鄉的小橋流水,外婆每一天都會去離家裡不遠的小溪裡洗衣服,而揹簍裡總是有一個小小的她,外婆踩著晨曦去,踏著驕陽回來,接著就會燒起家裡的爐火,冒氣的嫋嫋的炊煙………………
那是一個寧靜的地方,那裡有她最思念的人,上一世的她眷戀著城市裡的生活,可是這一世她有些懷念那些寧和的日子。
葉母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人,明明已經熟睡了,可是眼角還掛著淚水,輕輕的抹去那眼睛的淚水,葉母想著,自己是不是該回去了,自己的母親即使有錯,但是她的錯誤卻給了她這一世的寶貝。
“我是不是該回去了”似乎是在問自己,又似乎是低喃。
“該放下的也該放下了,孩子畢竟都那麼大了”葉父早已放下報紙,看著那坐在沙發上的人,那是自己這一世的寶貝。
“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她那麼的害過我……”葉母低吼著。
“沒有事情了,都過去了,我們現在不是很好嗎,你看我們有我們的小七,有我們現在的家”葉父抱著葉母的肩膀給她最溫暖的支援,沒有言語,時間靜止,有些事情,有些傷痛也許時間是可以抹去。
“小懶蟲起床了”葉暖心還在夢裡,就感覺一陣的窒息,睜開眼,就看見了自己爸爸。
“爸爸???”
“快起床,吃完早飯我們回家”
“回家??”
“不是你提議的嗎,怎麼誰一覺就忘了”葉父笑著看著葉暖心呆楞的樣子。回家???提議??
“爸爸,你是說我媽媽同意回去了”葉暖心開心的叫著。
“偶也……爸爸萬歲”葉暖心抱著葉父的脖子,高興的跳了起來,從來沒有想過,想過母親會答應回去,在外婆再世的時候。
“萬什麼歲啊,再不醒來的話,就別去了”葉母的話成功的讓葉暖心禁音,偷偷的給葉父吐了吐舌頭,葉暖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