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說道:“候爺,我聽月兒說你其實也是江家的人,如若你能證明自已的身份,因老夫人迫害所以才會冒名進江家的,那麼皇上說不定會網開一面。”
燕燁的話落,琉月和忠義候夫人都盯著候爺江鄆。
江鄆一言不吭,很努力的想著,忽地他想起一個東西,飛快的從胸前取了出來,竟是一個玉扳指,流光瑩翠,一看就是好東西,江鄆把這玉扳指遞到燕燁和琉月的面前說道:“這是我們江家的信物,我父親當年給我的,其實當年父親的心思是想讓我接他的位置的,他還把這個傳家寶玉板指刻上了我的名字。”
江鄆的話一落,琉月的眼裡閃過光芒,看來天不亡義父他們啊,有了這信物,皇上就算再生氣也不會把江家的人處死的。
“太好了,”
琉月接過來望向燕燁,飛快的開口:“燕燁,我們進宮去見皇上。”
燕燁點頭,深邃幽暗的瞳眸也閃過了光澤,說不定這是江家的轉機。
兩個人望向忠義候爺和忠義候夫人,一起開口:“我們進宮去了。”
忠義候夫人眼裡升起希翼,她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的,若是老天讓她們江家躲過這一劫,從此後她會吃齋唸佛,以謝佛祖的保佑。
燕燁和琉月二人不再耽擱,轉身便走,一路出了刑部的大牢,領著幾名手下坐馬車奔皇宮而來。
此時天色已大亮了,早市已經熱鬧起來,此次彼落的說話聲響起,這說話的聲音隱約傳進馬車裡。
“你們聽說了嗎?江家昨夜被抓進大牢了。”
“哪個江家啊?”
“忠義候府的江家啊,還有哪家啊。”
“為什麼啊,忠義候爺人挺好的啊,好好的怎麼把他給抓了起來。”
馬車裡,琉月望向燕燁,清冷的開口問道:“燕燁,你說義父他們會不會躲過這一劫。”
燕燁沒有說話,帝心難測,誰知道皇上會不會放過江家,他伸手握著琉月的手:“反正我們盡力而為,希望皇上能放過江家的一干人。”
琉月沒有說話,馬車一路前往宮中。
宮中早朝剛下,皇帝召了燕賢王等朝中的重臣議事,聽到侍衛稟報說燕王世子和上官琉月求見,皇上一聽便知道他們兩個是為了何事而來,本想不見,燕賢王卻適時的開口了。
“皇上,不如召了上官琉月進來聽聽她說什麼?”
闐帝眯眼想了一下,總算點頭了,命令了太監宣了燕燁和上官琉月二人進宮來。
上書房裡,除了燕賢王外,還有廉親王爺南宮珀等人,南宮珀眼睛精亮,唇角勾出幸災樂禍的得意神色,他就不信了,上官琉月和燕燁還能翻得了天不成,此事已成定局了,皇上定然不會饒過忠義候府一干人,等到收拾了忠義候府的人,再來收拾上官琉月。
想到兒子,南宮珀心疼了,上官琉月啊上官琉月你不給我兒子治病,我就要你的命。
外宮門前,侍衛放了燕燁和上官琉月進宮,很快進了上書房。
“燕燁(琉月)見過皇上。”
闐帝眯眼望著燕燁和上官琉月,尤其是上官琉月,一看到她,他便想到了自個女兒南宮巽音的死,皇帝有些胸悶,可是卻知道女兒的死怪不了上官琉月,只是她自個放不開心胸,但皇上的心裡總歸是不舒服的。
“上官琉月,你進宮見朕,所為何事啊?”
“回皇上的話,琉月是有事求見皇上的,琉月想問皇上為何要抓義父一家人進刑部的大牢?”
闐帝的眼睛眯了起來望向了上官琉月,森冷的開口:“忠義候江鄆殺掉了忠義候府的小候爺,又冒名頂替小候爺進候府做起了候爺,罪大惡極。”
一說起這個,闐帝的臉色冷厲異常,上書房裡一片冷寂,誰也沒有說話/
一會兒的功夫,廉親王爺南宮珀開口:“江鄆先是犯了殺人罪,後又犯了欺君之罪,論罪當死,江家的一家大小全都處死。”
廉親王爺的話一落,琉月眯眼望向了廉親王爺南宮珀,眼裡滿是冷霜之色,陰驁的盯著南宮珀,南宮珀不由得輕顫,不敢看琉月。
這個死丫頭,為何一個眼神便讓人如此心驚膽顫呢,還真是讓人鬱悶。
琉月見南宮珀不再看她,掉首望向上首的闐帝。
“皇上,琉月可以證明,義父並沒有殺江府的小候爺。”
“這不可能。”
廉親王爺雖然害怕琉月,不過一聽琉月的話,再次的叫了起來,眼看著皇上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