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人被琉月懾人的寒氣震住,不敢再亂叫,只望向先前他們抬過來的**的人,語調隱隱威脅之意的開口。
“你說,你告訴大家,是不是上官琉月給你亂吃藥,所以你才會這般痛苦的。”
地上的人喘息了一會兒,感覺竟然好受一些了,先前,他真的好痛苦啊,現在他覺得自已劫後餘生了,雷碧城不但要害他,還想害死他的妻兒,就算他死了,他妻兒也會成為孤兒寡母,日後同樣的受人欺凌,他不要死,他不要死啊,如此一想,他陡的大哭了起來,掙扎著開口。
“不是上官神醫的事,是雷碧城,是雷碧城給我下藥了,他不但給我下藥,還用我妻兒來威脅我,今日我來這裡都是雷碧城的主意,他想害上官神醫,所以想殺死我嫁禍給上官神醫。”
這人話一落,太子南宮焰僵住了,先前抬他們過來的人僵住了,怎麼變了,不是說好的嗎?
太子南宮焰的臉色陰驁無比,瞳眸閃爍著騰騰的殺氣,陰驁無比,狠狠的瞪著地上的人。
琉月適時的抬起,正好撞進太子南宮焰的眼裡,那殺氣凌厲猙獰。
琉月緩緩而笑,一字一頓的開口。
“太子殿下今日可是證人,希望太子別包庇雷碧城這個表兄弟才好啊,雷碧城的用心太險惡了,竟然把人命不當成命。”
“走,本世子帶他進宮去面見皇上,定要皇上給月兒一個說法。”
燕燁周身的嗜血霸氣,手一伸提起了地上的男人,直接大踏步的往外走,。那人害怕的叫起來:“上官神醫,救救我,救救我。”
他身上的毒還沒有解呢,若是耽擱了怎麼辦。
琉月已經跟上了前面的身影,隨口接了一句:“我會救你的,現在先進宮去面見皇上,定要皇上給我們一個說法。”
身後君紫煙立刻吩咐圍觀的人散了,醫館繼續營生,太子南宮焰的臉色青綠一片,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最後上了太子府的馬車一路離開。
南宮焰在心裡痛罵雷碧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虧母后那麼看重他,連這點小事辦不成,。他自個兒還惹禍上身了,真是麻煩。
宮中。
闐帝南宮裔臉色陰沉,聽著下首的男人的說話,周身籠罩著暴風雨,雷碧城竟然如此膽大妄為,竟然拿人命不當命,可惡。
“來人,立刻下旨宣雷碧城進宮。”
立刻有太監閃身出去,前往雷府去宣雷碧城。
御清宮的大殿上,燕燁周身的殺意,眉宇染血,陰驁的開口:“皇上,雷碧城這是要置月兒於死地啊,請皇上下旨重懲雷碧城。”
琉月也跪了下來。
“請皇上下旨重懲雷碧城,琉月乃是皇上親封的安陽郡主,雷碧城故意栽髒陷害我,這是藐視皇上,蔑視皇權,如若不重徵,皇上威信何在,日後如何震懾朝臣,威鎮五湖四海。”
琉月一說一長串,闐帝眼睛眯起來望著她,不過想想她說的也沒有錯,雷碧城這次做得確實是過火了,不過他若殺掉了雷碧城,雷家只怕會恨起他來了,雖然他很想除掉雷家,但有些事要慢慢的來,不能一蹶而就,這隻會使得雷家警醒罷了。
大殿,皇上沒有說什麼,燕燁和琉月看皇上的神情,分明是不會治雷碧城殺頭之罪的,二人都很氣憤,不過卻沒有說什麼,因為先前進宮來,他們已經有準備,皇上不會治雷碧城死罪,但是這只是一次開頭,下一次雷碧城就不會這麼好命了。
殿外,太監走進來稟報:“皇上,雷公子過來了。”
“把他宣進來。”
燕燁和琉月掉首望外,只見金光之中一道纖長如竹的身影走了過來,一身的白衣,衣襬和袍擺繡有淡雅的梨花,清秀的面容上得體的笑容,信步從殿外走進來,衣角翩躚,就好像一個溫文爾雅的文弱書生一般。
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琉月是第一次見到雷碧城,第一眼還真有些難以相信,只到雷碧城清潤的聲音響起,。
“碧城見過皇上。”
上首的闐帝並沒有讓雷碧城起來,陰驁的望著他,冷冷的開口。
“雷碧城,身側的這人你可認識。”
雷碧城看了一眼,隨之望了地上的人一眼,很認真的搖頭。
“回皇上的話,不認識。”
大殿上,跪著的**叫:“雷碧城,是你指使我栽髒陷害安陽郡主的,你竟然說不認識我,你還拿我的妻兒威脅我呢,現在竟然說我不認識。”
這人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