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發現陸遲周身湧起狠戾之氣,眼裡閃爍著殺氣,兩人不由得心驚,同時的開口:“陸遲,發生什麼事了?”
“這些人便是那晚殺我母子的殺手。”
“怎麼會?”
十年前的殺手再次出現了,想想今晚的事情,若不是鳳晟和陸遲使的詐術,只怕她們也要遇難了,琉月的臉再次的黑了。
“走,我們先回上官府,稍後再說這件事。”
以防那些黑衣人反應過來,再追回來。
“好,”
眾人應聲上馬的上馬,上馬車的上馬車,一行人直奔上官府而去。
馬車上,琉月替小蠻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口,然後抬首望向坐在馬車對面的陸遲:“你確定那些黑衣殺手是殺你們母子二人的那幫人嗎?”
“是的,我可以肯定。”
陸遲沉穩的點頭,他不會認錯的,這些殺手殺力很強大,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那股狠戾勁即便過了十多年,他也不會忘記。
“他們究竟是誰?”
琉月凝眉,滿臉的若有所思,然後望向鳳晟:“鳳晟,你說這尚京城內何時有了這麼一批訓練有素的高手。”
“我從未聽說過,這些人應該不是普通的殺手那麼簡單,即便是青蟒閣的那些人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應該是訓練有素的死士之類的,專門用來殺人的,而且訓練了不是一年兩年的,恐怕要有近十年的時間,才會一個個如此厲害,而且他們十年前便出現了,而十年之間竟然從沒有讓人發現,可見他們的主子是個很厲害的人。”
“誰有這麼大的能耐?”
琉月滿臉的沉重,一行人迅速的往上官府而去。
路上,聖醫上官銘都沒有說話,滿臉的冷色。
直到進了上官府明玉軒,眾人分主賓的位置坐了下來,上官銘才下定了決心,要把心中所想的事情說出來。
“其實我知道有人手裡有一批厲害的人,而且他有理由這麼做?”
“誰?”
琉月和鳳晟還有陸遲等人同時的開口追問上官銘。
個個臉色難看,此時廳堂上除了他們,再沒有別的人了。
上官銘掃視了在場的幾個人一眼,然後不忘叮嚀一聲:“我告訴你們這些事,你們千萬別魯莽行事。”
他如此一說,鳳晟和琉月等人,不由得臉色更暗,同時幾個人的心裡已有些猜測,因為能讓上官銘忌撣的人並不多。
難道是當今的皇上,今晚派刺客刺殺上官銘和小月兒的人其實便是當今的皇上。
上官銘望了他們幾個一眼,看他們的神色,分明是有些瞭解了的,上官銘沉沉的說道:“沒錯,便是你們所想的那樣,這些人不出意外應該是那個人的手下。”
“今晚他之所以派刺客殺人,其實便是不想讓小月兒嫁進夙王府去,但明面上他不好得罪夙燁,所以便暗下里下黑手,夙王府的勢力是眼下尚京最大的一家,夙燁不但聰明還富可敵國,皇上一心想把他納為已用,不但是他的人,還有他手裡的錢財。”
上官銘的話落,廳堂上一片沉重,琉月想了想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些人聽到陸遲說官府的人來了,立刻便撤退了,按理憑他們的能力,就算官府的人來了,也不至於立刻撤退,所以說這些人和官府是有牽扯的。
正廳裡,沒人說話,個個都很氣憤,臉色陰驁難看。
陸遲則是直接的站了起來,在正廳裡來回的踱步,然後重重說道。
“他派人殺小月兒是因為小月兒威害到他的利益了,可是我們母子二人又有什麼可威害他的,他為什麼要殺我們母子二人啊。”
陸遲最想不通的便是這件事,如若今晚這些人真的是那個人的手下,那麼十年前對他們母子二人下黑手的也是他的指示了,可是他們母子二人有什麼可威害到他的,竟然讓他痛下殺手。
上官銘緩緩說道:“也許是你母親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
正廳裡的幾人都認為是這樣,。上官銘看他們三個臉色十分的難看,不忘叮嚀他們:“記著,今晚的事情千萬別亂說,若是亂說便會為自已惹來殺身之禍。”
正廳裡的三人點頭,深知此事的重大,這種事千萬不能亂說,若是說出去,只會讓給自已招來殺身之禍,那人手裡有這麼厲害的高手,若是一心想除掉誰,肯定會成功的。
陸遲最先站起身來:“我回去找我母親的遺物,定要找到母親是藏了什麼秘密,才會為她招來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