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的無力,嬌嬌綿綿的不知道身在何處,直到一隻燒燙的手往她脖勁向下滑,琉月才驀然的反應過來,然後抬腿朝那周身火熱某男人踢去。
不過她一動,某男便反應過來,伸手壓住了琉月的腿。
此時琉月雙眸似媚非媚,唇角似笑非笑,整個人酥軟無力得如一隻嬌嫩欲滴的花兒,偏偏眼裡閃著惱怒的狠光,陰側側的瞪著夙燁,剛才的一吻,完全吻掉了她的理智,這個該死的傢伙,竟然沒經過她的同意便對她上下其手,又是親吻她,又是摸的。
琉月越想越生氣,眼看著沒踢到夙燁的身子,袖子往下一垂,毒藥滑到了手中,便準備施到夙燁的身上,夙燁看她一動,已經猜出了她的目的,然後身子一翻便從琉月的身上下來,安靜的睡在旁邊,一雙黑沉如無底深淵的瞳眸便那麼死死的盯著琉月,然後幽啞的聲音響起來。
“你想給我下毒是嗎?好,本世子給你一個機會,準你毒死我,不過你要想清楚,今日你毒死我了,便是臭名遠揚了,人人都知道你上官琉月謀殺親夫,日後不管是活著還是死了,都頂著一個遺臭萬年的罵名,就算你想洗刷也洗刷不掉了。”
“你/”
琉月咬牙森森的瞪著這男人,只見夙燁閉上眼睛,安靜的躺在床上,然後閉上眼睛一副乖乖等死任她宰割的樣子,似乎此刻只要她下手,他便不動,任憑她對他下手。
琉月想到他的可惡,真的想一怒下了毒手毒死這個混蛋,自以為是的進宮請皇上賜婚,先前竟然霸道的宣示著自已的主權強吻她,更甚至於還摸她的胸,毒死他都算是輕的了,可是琉月的腦海裡忽地又想起了兩個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以及夙燁每次對她的相護,還有巨蟒之下兩個人的同生共死,想下毒的手怎麼也伸不出去了。
最後不由得嘆息一聲,看來是人都有軟肋,這夙燁便是她的一根軟肋,不管現在自已愛不愛他,起碼她是知道了,現在她再對魔頭下毒手是做不到了,若是今日是別人對她做出這番又吻又摸的舉動,她是會毫不猶豫的毒死她的。
琉月的手一收,那夙燁便感覺到了,周身湧起了喜悅,眼神晶亮璀璨,然後身子一翻又把琉月給壓上了,隨之還響起他低魅暗啞的歡喜聲音。
“小月兒,我就知道你對本世子下不了狠手。”
他一言完俯身又吻上了琉月的唇,先前那種親吻的感覺真是太好了,令人流連往返,讓他回味。
琉月一呆之下,惱怒的順手抄起床上的一個枕頭,便對著夙燁擲了過去,她下不了狠手毒死他,不代表容許他如此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佔她的便宜。
一枕頭砸下去,雖然沒有砸傷了夙燁,卻很好的阻止了他霸道的強吻行徑,琉月用力的一把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夙燁,然後翻身便躲避了開去,陰沉著臉瞪著夙燁/
“夙燁,你個混蛋,究竟想幹什麼?”
此時夙燁深邃的瞳眸滿是*,一隻修長如玉的手輕拂自已的唇,因為激吻,此刻性感妖嬈,他似乎還在回味先前的神魂顛倒的吻,好半天才抬眉,滿眼情絲的望著琉月,溫柔的說道。
“我要你踩花給我,繡荷包給我,煮粥給我吃。”
琉月眼一翻想抽氣,都到這時候了,他竟然還記著這個。
“不會。”
琉月乾脆的說道,那夙燁一聽,眼神又暗了,眼睛便又盯上了上官大小姐的唇,似乎開始回味先前激盪人心的吻。
上官大小姐一看他如狼似的眼神兒,小心肝顫了,咬著牙認命了。
“好,我答應你。”
採花繡荷包煮粥,你妹的,最好惡心死你。
琉月一答應,夙燁總算放過了她,唇角如水一般的笑,整個人丰神如玉,完全不覆先前的顛狂陰驁狠辣,現在的他就是一隻偷了腥得了乖的狐狸,懶懶的打著嗝兒一般,不過心底多少還是有些惋惜的,一雙眼睛便盯上了琉月的胸,那手感真不錯,先前他還以為她的胸不大呢,剛才的盈盈一握,原來正好是大掌掌握之下的盈柔,有彈性,手感說不出的好。
琉月一看他那淫蕩的樣子,恨不得抄起個花瓶,朝他的腦袋上砸去,不過誠如他所說的,若是她真的砸死了他,自已便成了那個謀算親夫的毒女人了,這罵名一輩子跟著她了,最主要的是她下不了那個手啊。
這感覺實在是太不爽了,琉月喘著粗氣,沉聲說道。
“好,我答應你,不過以後不準再隨便親我,不準隨便用那鹹豬手摸我。”
“好。成親後親,成親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