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晏錚連太子也不買帳,這還真是麻煩事。
這裡正鬧成一團,太子南宮焰與晏錚二人僵持不下之時,另有一道溫潤清悅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
此言一起,眾人不由得望了過去,只見一道如玉身影走了過來,雪白的錦鍛長袍,腰帶飄飄,墨黑的發好似上好的錦綢一般,舉止優雅,俊美的五官上,瀲瀲如春江風的暖人笑意,只是那微瞼的眼目中,可隱約感受到他的幽冷無情。
這來人的正是七皇子瑾王殿下。
今日晏錚便是與這位瑾王殿下在茶樓裡吃茶,說事。
瑾王與晏錚交好,想拉攏武寧候府,武寧候府有長公主,父皇對這位長公主姑姑可是極好的,所以說雖然武寧候府剛在梟京立足,可是地位不輸於梟京這些世家大族,所以南宮玉才會和晏錚交好。
先前他們在茶樓吃茶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南宮煥這個渾帳當街攔著上官琉月的馬車胡鬧,瑾王南宮玉本想出手,卻想起自已的身份,猶豫了一下,所以被晏錚搶了先。
南宮玉本以為這件事很快便會處理完了,晏錚打了一頓南宮煥便罷,誰知道太子會正好出現。
他想不出手都很難,因為這件事若是鬧到父皇那裡,誰也撈不到好果子吃。
南宮玉一出現,太子南宮焰的臉色越發的冷了,他是看這七皇弟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明明不是太子,那尊貴優雅不輸於他,甚至於只要有他出現,他身上的光環都被他給遮住了,就好比現在,他一出現,所有人的眸光都落到他的身上了,甚至於他還能聽到街道邊百姓的議論,興奮的說話聲。
“七皇子哎,真是的七皇子瑾王殿下。”
“是啊,瑾王殿下人俊美啊,心地又好。”
“是的,是的。”
這些議論使得太子南宮焰的臉色黑沉如鍋底,凌厲的面容上多了一抹陰狠,冷冷的望著南宮玉,沉聲說道。
“七皇弟原來也在啊?”
南宮玉緩緩的點頭,然後溫潤的開口:“見過太子皇兄。”
“起來吧。”
南宮焰很想揍這七皇弟一頓,每次看到他這種故作優雅的樣子,他便有抓狂的衝動,其實他的算計比任何人都多,偏偏那一副溫潤如水的樣子使得所有人都喜歡他。
“七皇弟來了正好,不如看看此事如何處理吧?”
南宮焰把手中的燙手山芋交到了七皇子南宮玉的手上。
南宮玉卻也沒有推辭,點了一下頭,望了一眼南宮煥,南宮煥看到七皇子冷酷無情的眼神,不由得不安了起來。
南宮玉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其實這件事本王是看到了的,本王正在臨街的茶樓裡喝茶,所以看到了經過,要說此事呢,錯的人是廉親王府的世子爺,琉月小姐和晏小候爺是朋友,在尚京的時候,他們便是朋友,廉親王府的世子爺欺負晏小候爺的朋友,他自然要出手相幫朋友,這件事他沒做錯,但是他不該出手這麼重,所以本王的意思是,兩下都有錯,所以便相互不計較了,但是因為晏小候爺出手太重,所以廉親王世子捱了打,他看病的費用便由晏小候爺認了,這樣的結果你們看如何?”
南宮玉望向南宮煥,南宮煥那個氣啊,他都被打成這樣了。晏錚沒事,只要付醫費便行了,他們廉親王府最不缺的便是醫費。
他要錢做什麼,可是看到七皇子瑾王殿下的眼神時,他很有壓力,一時竟然說不了話。
南宮玉冰冷的聲音又響起來:“或者廉親王世子想把此事捅到皇上那裡?”
此言一出,南宮煥立馬yan了,飛快的介面:“好,此事便依瑾王殿下所言。”
不過晏錚給他等著,他絕對不會善罷干休的,今日吃了這虧,日後定然要找回來,還有?南宮煥望向了那馬車,他們外面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馬車之中的上官琉月竟然動都沒動,壓根不理會外面的事情,這女人夠狠的。
南宮煥臉色陰驁難看。
南宮玉又望向了晏錚:“晏世子回頭把錢送到了廉親王府知道嗎?”
晏錚唇角露出笑意,沉穩的說道:“好的,這藥費是該我付的。”
以後他見這傢伙一次打一次,藥費照付都願意,他們武寧候府還不差這藥費。
瑾王殿下處理完了這件事,又掉頭望向太子皇兄。
“皇兄,你看這事可還行?”
太子南宮焰心裡那個氣啊,沒想到他本以為難處理的事情,到了七皇弟的手裡又是很俐落的處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