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好,伸手捏住孫曼的小鼻子左右搖晃了下。“直接說,我不在軍營的時候,你想去哪?”
孫曼小臉一抬,只聽輕輕的啵的一聲,孫曼主動在楚風臉上吻了一記。
楚風的唇角高高上揚,先前以為和孫曼說通房丫鬟一事,她會嚇著。何曾想到,孫曼今兒個主動了起來。是不是吃了蛇湯蛇肉的關係?那東西滋補氣血,人的精神勁也足些。
作者有話要說:楚風不多久就能知道房事真正奧秘了,到時就不管孫曼的身子有無調養好了,先整治一番再說。關於避孕套,楚風自然也會發現,時間早晚的問題。
PS:謝謝糖水美女的地雷,麼麼噠。
小不點的願望,怕是明兒實現不了了,雙更的話,聞香的 要軟了。。。待補充體力,硬了後,再實現小不點的願望吧。
38發現套套
翌日
孫曼後背上揹著一個麻布袋子;跟在楚風身後出了將軍府;府門前停著輛寬大的馬車;馬車旁側站著何管家和一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手裡頭拿著馬鞭。何管家瞧著少將軍從府裡頭出了來,立即躬身行了一禮;兩手往馬車邊側一擺;恭恭敬敬地說道:“少將軍;馬車已備好。按照您的吩咐,馬車裡頭放著一盤芝麻糕。”
孫曼將麻布袋子往上背了背,抬眸看向楚風,看起來不像是喜歡吃芝麻糕的主兒。楚風側眼看了下孫曼,道了聲跟上後,抬腳往馬車處走去。孫曼笑呵呵地對著何管家道了聲早;隨即一手拉住馬車橫板,一手握緊麻布袋口,兩小腿一蹬。
馬車車簾處突地伸出一隻大手,孫曼的雙腳剛落於馬車車板上便被這雙大手給拉進了馬車車廂。穩住身形後,孫曼將麻布袋子放在雙腿之間坐在了馬車左側軟墊上,視線從楚風臉上和馬車中央茶几上的一盤芝麻糕之間晃來晃去。黑色芝麻星星點點地綴在白色方糕上,置於青色瓷盤中,這顏色搭配地倒是不錯。
“將麻布袋子放在一邊,吃幾塊芝麻糕。”楚風雙眸望向孫曼鼓鼓囊囊的麻布袋子說道,孫曼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然後小心地將麻布袋子放在身側。伸手欲要拿起一塊芝麻糕時,發現楚風站了起來往她這邊走來,孫曼迅速地收回了欲要伸向芝麻糕的手。
楚風在孫曼身側坐了下來,就坐在她放麻布袋子的旁邊。孫曼眼皮子一跳,立即伸手將麻布袋子拿了過來,放在身子另一旁。
楚風瞧著孫曼如此緊張麻布袋子,本是沒有多在意麻布袋子,現在卻是因為孫曼的這副緊張模樣而起了疑。“麻布袋子裡頭裝了什麼?”楚風一邊問著孫曼一邊伸手越過孫曼的身子探向麻布袋子。
孫曼的左手迅速地按在楚風的右手上,平穩地道來:“少將軍,不過是幾件,您和奴婢的衣裳罷了。”楚風睨了孫曼一眼,站起身子,整個身子越過孫曼,右手拿過麻布袋子放在雙腿上,坐在了孫曼的另一側。
像是知道孫曼要阻止他開啟麻布袋子一樣,楚風身子背對孫曼,兩隻手解著紮在麻布袋口的棕黃色繩子。孫曼心急了,少將軍這模樣肯定要將麻布袋子翻個底朝天!緊張地站起身來,卻是發現麻布袋子被解開了。
眼看著楚風的手就要伸進去,孫曼忙開了口:“少將軍,裡頭不就是幾件您和奴婢的衣裳麼?別把奴婢疊得甚是整齊的衣裳給翻亂了。”楚風收回要探向麻布袋子裡的手,抬頭看了眼孫曼浸滿笑意的臉,透過孫曼的眸子,楚風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孫曼。孫曼此刻放鬆了表情,拼命地對著楚風柔情地笑著。
馬車車輪咕嚕咕嚕轉動的聲音仿似時鐘倒計時一般,孫曼的心砰砰跳著,連連祈禱楚風千萬不要將麻布袋子翻個底朝天。楚風低下頭來又看了看麻布袋子,最上頭是他的黑色大外袍。罷了,是他多疑了。拿起被丟落在一旁的繩子,楚風準備將袋口繫好。視線一晃,卻是看到麻布袋子裡幾根淡黃色像枯稻草一樣的東西。
伸手往麻布袋子裡一摸,將那幾根淡黃色東西給拿了出來,果真是稻草。楚風整張臉黑了下來,高高抬起手,將稻草湊近孫曼的兩隻眼。“放衣裳便放衣裳,將稻草放在裡頭作甚?”
孫曼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兩眼睛拼命地眨,末了,雙手捂住眼睛。出口的語氣帶著哭腔。“奴婢知錯,許是收拾衣裳的時候,沒看到麻布袋裡頭的稻草。這麻布袋是奴婢從伙房裡拿來的。少將軍,莫要怪罪奴婢。”
孫曼楚楚可憐的模樣,楚風瞧在眼裡,一顆冷硬強悍的將領心都融化了。放下麻布袋子,伸手環住孫曼的腰,將孫曼拉入懷中。右手順著孫曼的髮絲,下巴抵在孫曼發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