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計較。”雖然她們的對話說的極小聲,但是對於習武之人來說根本不算悄悄話,所以賀君頤仍是聽到了,於是又擺出王爺的姿態不滿的別開頭去,又似乎覺得不夠解氣,復抬腳自顧自的走進了王府,心中卻不解,這兩個小女人是何時,又是如何認識的?
“你哥哥如何捨得放你一人出來?”項柔也不理會賀君頤,他本來就像個無知而又任性的小孩,於是拉著南西子的手也跟了進去,兀自嬉笑了起來。
“我說我要來將你誘拐回去。”說罷還惡作劇般的壞笑了起來。
“我可不信。”項柔看著她明亮的眼睛立馬一臉懷疑的斜睨著她,歪著腦袋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頭,以南楚對西子的疼愛,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任她一個人來滄月的。
“唔,你總是要較常人聰慧一些。”西子的小臉一垮,故作委屈的埋怨了起來。
“有腦子的人都不會被你騙到,而且你每次撒謊的時候,眼睛尤其明亮!”說完又是一臉“你不行”的模樣看著南西子搖了搖頭,別人撒謊的時候眼神都躲躲閃閃的,可偏這南西子與人格外不同。
“……”南西子被項柔說的一陣無語,垮著臉鬱悶的低下了頭去。
“說吧,到底出了何事?”項柔看著她無精打采的模樣,將她拉進了屋內按到了椅子上。
“我逃婚來著。”眼看著瞞不下去,南西子反而雙手一攤,語氣極不屑的吐出了五個字。
“南楚要你嫁人?嫁誰?”項柔一聽則是驚的瞪大了眼,上次雖只在南池待了只短短一個月,但南楚對西子的疼愛真可謂是非同一般的,按道理若是西子不願意的親事,怎麼也不可能強硬著來啊,為何會逼的南西子從南池逃了出來。
“邊都長子,邊鸞!”說罷小臉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