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穆先生,你真是個好人!”
穆瓊又收了一張好人卡。
而穆昌玉,這時候已經去找姚二小姐說話了:“你們怎麼出來了?是不是你『奶』『奶』太兇?”
當初穆昌玉總在視窗看姚太太母女三個,而姚太太母女三個,也是看到了她的,姚二小姐當時對穆昌玉,其實就有點羨慕,羨慕穆昌玉可以在外面玩。
現在穆昌玉跟她說話,她有些興奮,漲紅了一張臉,又很不好意思——那畢竟是家醜。
不過,他們家的事情,穆家人都是知道的……姚二小姐就把事情全都說了。
穆昌玉聽完,更氣姚老太太了,還罵了幾句。
姚家的三人見狀,倒是安下心來。
穆家人都是好人,明顯沒有記恨她們。
她們一時間更加感激,同時也打定主意,以後是決不能再理會姚宏和姚老太太了。
她們真要這麼做了,肯定會被趕走。
孤兒院現在空房子很多,穆瓊給姚家人安排了一間,姚家人就住下了。
不僅如此,她們還搶著幹活,有他們在,朱婉婉愣是什麼活兒都不用幹了。
而更讓穆瓊驚喜的是,姚太太和她的兩個女兒,非常善於帶孩子,尤其是小嬰兒,此外,那個不太對勁的小男孩雖然悶不吭聲的,但並不惹事,非常之乖,也就在姚太太抱那些女嬰的時候,才不坐著了,走到姚太太的身邊去,小心翼翼地拉住了姚太太的衣角。
這天晚上,朱婉婉照舊給孩子們上課。
穆昌玉則和姚太太的兩個女兒一起去玩了,至於穆瓊,他待在金懷來的辦公室裡寫東西。
他寫的是《我在百年後》,因此挺注意周圍情況的,一旦有人過來,就會用寫了別的東西的稿紙來遮擋住自己剛寫的東西。
當然了,事實上沒人過來——金懷來晚上回家去了。
穆瓊和朱婉婉穆昌玉,照舊在上完課之後,離開孤兒院回了家。
而此時,傅蘊安又在看信。
他看過信,就把信收好了。
他對天幸越來越敬佩,甚至隱隱已經把對方當做自己的老師,這次寫回信的時候,也就更加恭敬,還在信裡請天幸給青黴素起個名字。
霍英過來的時候,傅蘊安已經把信寫好了。
“天幸又寄信過來了,都寫了什麼?”霍英問。
傅蘊安現在已經把天幸當做老師來敬重,自然不會把天幸的信隨便給別人看,就只自己把信裡的東西說了說。
“他說俄國要出事?他還真敢說!”霍英道:“他以為他是神運算元不成?”
“天幸先生是不是神運算元我不知道,但我看了天幸先生提供的資料,再結合我從別處得知的資料……俄國的那些貴族做的太過,革命是遲早的事情。”傅蘊安道。
霍英對俄國是不瞭解的,聞言只能道:“好吧……”
“這事對我們來說不是壞事,到時候說不定還能有所收穫……你多關注著那邊一點。”傅蘊安道。
天幸只是將俄國的情況一一例舉,說那邊遲早要革命,到底什麼時候革命之類,就沒有說了,他們只能多盯著點。
“蘊安,我們人手不夠……”霍英嘆氣,然後突然注意到傅蘊安的脖子上掛了一根紅繩:“咦,你脖子上戴的是什麼?你不是最不喜歡戴東西嗎?”
傅蘊安道:“這個不一樣,我要戴著給別人看的。”
穆瓊看到他戴著,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傅蘊安之前對自己的『性』向多少有點抗拒,但現在竟然覺得……這挺不錯的。
霍英沒聽明白,但他沒有繼續問下去,因為傅蘊安跟他說起了別的,他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轉移了。
過了週末,星期一穆瓊照舊去了平安中學。
然後到了中午,魏亭來吃飯的時候,竟然把他找的接替穆瓊的英文老師帶來了:“穆瓊,我找到了接替你的英文老師了!”
聞言,穆瓊是有些驚訝的,畢竟魏亭的要求挺高,而這年頭,好的英文老師又不好找……他看過去,就看到魏亭身邊站著個二十來歲,看著很陽光的年輕人,那人看到他,還笑著打招呼:“穆先生你好,我叫姜晨海,我很喜歡你寫的《留學》。”
“你好。”穆瓊跟他打招呼。
魏亭笑道:“穆瓊,你還真厲害,到處都有你的書『迷』!”
他說完,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有些奇怪地看向姜海:“晨海,我沒跟你說過穆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