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緊接著,又有些擔心。
他當初,可是搶過穆瓊的錢的,穆瓊要是起了心思查這件事……
廖威這麼想著,最後給那個帶著自己去“打劫”的朋友寫了一封信,將穆瓊的事情告知對方。
然而,他的信讓下人送出去了,那下人卻並未帶來回信,甚至就連他的那個朋友,都沒見著。
“我不是讓你把信送到他的手裡?你怎麼會連他的面都沒見到?”廖威罵著自己的下人。
那下人也委屈:“爺,那家的門房怎麼都不放我進去……”
“那信呢?”廖威問。
“爺說了不見人不能送信,信我帶回來了。”那下人將信交給廖威。
廖威收好信,看了看天『色』,最後踹了那下人一腳:“滾吧!”現在很晚了,他不願意大晚上出去,乾脆明天再去找人。
廖威這麼想著,就去睡了。
雖然穆瓊出息了,但他並未當回事。
樓玉宇再厲害,也不過就是一個文人,他身後,可是站著林大少的!
他還要去招待霍三少……
跟這兩位一比,那樓玉宇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廖威這麼想著,很快就上床睡了,打起呼嚕來卻不知道這時候,他那個送信的物件,早已不在家裡,而是被弄到某個地牢裡了。
傅蘊安今兒個晚上,主動跟穆瓊進行了親密接觸。
穆瓊總說這樣的行為對他的身體不好,因而很是剋制,但他還挺喜歡的……當然了,今天晚上他這麼做,主要是為了讓穆瓊睡個好覺。
穆瓊年輕力壯,睡眠特別好,等他睡了,傅蘊安就輕手輕腳地從床上起來,出了門。
穆永學來上海之後,他就讓人去查穆瓊以前的事情了,還讓人去查當初打劫朱婉婉等人的人是誰。
江蘇不是他的底盤,這事兒想要查個清楚明白不容易,一直到一個多月前,才算是有了眉目,後來他打算動手的時候,穆瓊跟他說了要來江蘇的事情,他乾脆就等來了再處理這件事了。
“那人已經招了?”傅蘊安問。
“是的。”傅蘊安手底下的人道:“按照他的說法,他收了呂家人的錢,得了一張朱女士的照片,然後就一直讓人在路邊守著,等朱女士一家人來了,就打劫了朱女士。”
這些人不過是搶了穆瓊的錢,沒做什麼不可饒恕的惡事,但傅蘊安只要想到穆瓊因為窮困潦倒差點死了,就做不到輕饒了那些人。
在他看來,穆瓊有點太善良了。
就說朱博源一家,留著興許就會成為麻煩……不過他一直派人盯著,只許他們做體力活兒,讓他們沒空多想,沒機會見什麼人,他們也就註定翻不出什麼花樣來了。
現在這些收錢搶劫的人,當然也要得個教訓。
還有就是穆瓊的那些同學……
前日見過費康榆之後,他就讓人去調查這些人了,現在,他手底下的人已經把這些人查了個大概。
傅蘊安讓人帶他去地牢,路上還順便翻了翻穆瓊那些同學的資料,確定今天跟穆瓊接觸的費康榆方天枼等人都沒問題,才將之放在一邊。
地牢很快就到了。
那人本不是什麼硬漢子,稍微受了點刑,就成了驚弓之鳥,傅蘊安見了人之後,覺得挺沒意思的:“把這人還有他招出來的事情,一併給林大少送過去。”
警察局的局長他今天見過,對穆瓊不友好不說,就在剛才,還得知這人也參與了“搶劫”穆瓊的事情。
既如此,眼前這人自然不能送去警察局。
傅蘊安吩咐好,就回了房間。
結果,他剛躺下,就被穆瓊抱住了。
傅蘊安:“……”
“你去幹嘛了?”穆瓊問,穆瓊睡著睡著下意識往旁邊一撈,沒撈到人,又『摸』了『摸』,只『摸』到褥子,就醒過來了。
傅蘊安道:“我抓到了當初曾經搶劫你的人。”
“你……”穆瓊輕嘆了一聲:“是什麼人?”
傅蘊安將主謀說了,又道:“你那個叫廖威同學,也參與進去了。”
穆瓊白天的時候,等廖威走了,才知道這個長了啤酒肚還發福的男人,原來是廖威。
曾經廖威在學校裡,雖然成績不好,但還是有不少人喜歡的,因為他年紀比其他人大,有股成熟風範。
可惜現在他成熟過頭了。
“怪不得他對我那麼瞭解。”穆瓊道,他被穆家宗族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