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過下去非常艱辛!樓玉宇先生說了,一個人做決定的時候,可以先想一下最壞的後果,確定自己能承受,再去做……你不要做傻事!”
“我不會做傻事,我只是不想嫁人。我學了那麼多東西,將來要是不做點什麼,那不就浪費了?”
“確實,如果我們將來只有嫁人生孩子這麼一條路可以走,我們讀書也就毫無意義了。”
……
一個文會上,也有一些年輕男子在議論《蛻變》。
“我覺得樓玉宇的文章,一定要深入了去看。你們說,阿秀的處境,是不是跟我們國家的處境有點像?同樣的內憂外患!”
“這書寫的,是人權。”
“國外已經開始追求自由平等了,但在我們國家,很多人連自己的人生都不能掌控,實在可悲可嘆。”
……
當然了,不管宋明理怎麼黑,不算某些人怎麼誇,絕大多數讀者,其實就看個故事情節。
跟朱婉婉交好的貴『婦』人們一起聊天的時候,提起這書,一個個就紅了眼眶。
“這阿秀這可憐。”
“我在阿秀身上,看到我自己的影子了,我頭胎生了個女兒,我婆婆對我那是葛總冷待。”
“我丈夫,跟阿秀的丈夫沒什麼兩樣。”
“婉婉兒子的書,總能寫到人心裡去……希望阿秀以後能嫁個好老公,別這麼辛苦。”
……
這些人是完全順著穆瓊的思路走的,不會『亂』想什麼,但她們中間,還是有人覺醒了。
“我倒是覺得,我有點像阿秀那個小姐。”有個貴『婦』人把自己面前牌全部推倒:“糊了!”
“阿秀的小姐沒有一點腦子,你說你像她?”有人不解,阿秀的那個小姐,一開始還是有很多人喜歡的,但她接連做出很多糊塗事之後,就沒人喜歡她了。
“難道你們不想她?”這人問。
這人這麼一問,大家都沉默下來。她們……還真的都有點像阿秀的小姐。
胡牌的女人這時候道:“我琢磨著……我要不要再去讀點書?”
她們這些人,年紀都不小了,丈夫身邊,也都有年青貌美的小妖精。
之前,她們都是眼不見為淨,懶得取關的,但現在看到阿秀那麼努力地改變自己,她們突然也有了改變的衝動。
她們的丈夫,總是連說話都不跟她們說,而他們若是多讀點書,是不是男人們說話的時候,就能『插』上嘴回個話了?
這些人都思索起來。
《蛻變》在上海引起了廣泛關注,就算是茶館裡的說書先生,也在講著這個故事,無數人關心著阿秀,惦記著阿秀的未來。
宋明理也因此大出風頭。
也就是這個時候,新一期的希望月報上市了。
希望月報編輯部被砸之後,並沒有停刊。
霍英可不是會受人威脅的人,永遠都只有他去威脅別人,沒有別人威脅他的。
於是,《傳染》出版,希望月報也繼續刊印。
但希望月報最近的銷量很一般。
而這歸根究底,還是因為這份月刊,沒有特別明確的定位。
教育月刊專門給孩子們看,上面全是適合給孩子看的故事,還在讀書的孩子,和有孩子的家長,都會去買。
大眾報是個專門刊登小說的報紙,就算沒有樓玉宇的文章,上面也有別的小說,愛看小說的人,肯定會去買。
但希望月報,它刊登的東西就比較雜了。有些人在這一期的希望月報上看到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到了下一期,又全是自己不喜歡的內容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家自然不會惦記著月月去買。
尤其是,最近天幸再沒有在希望月報上刊登小說。
沒了天幸的小說,希望月報對大家的吸引力,就更弱了。
不過今天,又有些不一樣了……
一家書店的老闆在書店門口放了一個豎立的牌子,牌子上貼了一層紅紙,紅紙上又寫著:“新到希望月報,上有天幸新小說!”
《西林》正熱著,《傳染》加印了很多,依然賣了個精光,在這樣的情況下,天幸的新書上市,大家自然是想去看看的。
很多人都走進書店,買了希望月報。
希望月報還是很有誠意的,至少半本,刊登的都是天幸的小說,而這次的這個故事,開頭就有意思極了。
開頭寫的,是一個官員跟新納的小妾顛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