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有意思的是,這次霍英那邊,很多人不是衝著霍英去的,而是衝著天幸去的,拐彎抹角地打聽天幸的訊息。
“抱歉,我並不知道天幸先生的真實身份。”不管是誰來問,霍英都是這樣的說辭。
但沒人相信霍英的話。
霍家這麼幫著天幸,能不知道天幸是誰?
所有人都覺得霍英是在騙人,對此,霍英也挺無奈的。
不過他一向不給人面子,有人追問個不停,他能直接懟回去,因此別人也不敢多問。
同樣的,傅蘊安那邊,也有人問起天幸。
傅蘊安道:“我一向不管這些,天幸先生是誰,我是不知道的。”
大家都信了。
傅蘊安一個軍閥之子,隱姓埋名在上海勤勤懇懇地當醫生,還參加義診什麼的……沒人覺得他這麼做,是別有用心,大家普遍覺得,他是真的不愛權勢,就喜歡當醫生。
跟他一樣的,還有他那個弟弟,這個之前據說死在霍二少手裡的霍四少,大家都是關注過的,然後就發現他沉『迷』於給孤兒院的孩子當老師以及寫童話……
很顯然,這位也是不在乎權勢的。
相比之下,還是霍二少這人,陰晴不定喜怒無常心思深沉……上海這邊的事情,恐怕都是他策劃的。
霍英並不知道別人的想法,他這會兒……正有點不高興。
在宴會廳裡待得煩了,他找了個機會出去透透氣,結果就遇到自己妹妹帶來參加宴會的兩個女人裡的一個,在跟人爭執。
娃娃臉的唐素雲滿臉愧疚,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你道歉有什麼用?你知道我的鞋要多少錢嗎?!”唐素雲對面的女人滿臉憤怒。這女子名叫焦芸韻,是杭州人,前幾年剛搬來上海。
她家中並不寬裕,這次為了來參加宴會,又是做旗袍又是買鞋子,花了不少錢,也讓她心疼地不行。
眼前的人在她的皮鞋上踩了一腳也就算了,她還清楚地感覺到這人在她的腳上碾了碾……這人是故意踩她的!
焦芸韻自然就跟她吵了起來,偏偏這人不僅不認錯,反而一直哭哭啼啼的……
焦芸韻快要被氣死了!
正生氣呢,一抬頭突然看到面『色』不善的霍英從不遠處走了過來,一張臉刷地白了。她是知道霍英的身份的,現在被霍英看到這麼一幕,要是霍英對她有意見,那可能會讓她的家裡人也倒黴。
“真對不起……”唐素雲還在說著。
“沒關係。”焦芸韻咬牙道。
兩人心思各異,但都關注著霍英,然後就看到霍英直接從她們身邊走過去了。
被人打擾了,霍英有些不高興,乾脆就換了個地方。
見狀,焦芸韻鬆了一口氣,突然又意識到了什麼,諷刺地看向唐素雲:“你是想勾搭人吧?可惜人家根本就不把你看眼裡!”
“你誤會了。”唐素雲道,匆匆離開了。
霍英這人……有人給他介紹自己的女兒就生氣,去『妓』院讓頭牌給他彈一晚上的琴,現在又這樣……
霍英回到宴會上,直接去找自己弟弟了。
之前那兩個女孩子之間有什麼彎彎繞繞,他是一點都不好奇也一點都不在乎的,有那功夫,他還不如琢磨著多賺一點錢。
傅蘊安也樂得跟霍英在一起,有霍英在,就不用擔心被人纏上。
這場宴會,舉辦地非常熱鬧,霍英還談成了不少生意,接了一些旗袍和縫紉機的單子。
旗袍本來就已經風靡上海了,這場宴會一辦,接受這衣服的人就更多了。
哪怕一些老頑固還在嚷嚷著說穿這樣的衣服有傷風化,在女孩子們都穿的情況下,他們也無力反對。
霍英的生意更好了,他的工廠的知名度,更是又上了一個臺階。
宴會結束,霍安妮找人送她的兩個好友回家,而穆瓊和傅蘊安,也一起回到了霍家。
時間不早了,但如今天熱,兩人還是一道洗了個澡。
然後從洗澡的房間出來,他們就看到了傅懷安。
傅懷安還別有意味地問:“哥,你和穆老師一起洗澡,感覺怎麼樣?
他話音剛落,傅蘊安就道:“來人,四少晚上吃多了要消消食……盯著他去外面跑上兩刻鐘。”
今天晚上跟著去參加宴會,結果一直在吃的傅懷安:“……”
穆瓊:“……”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