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這樣的信,又是想做什麼?
傅蘊安是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的,但有些時候,大勢所趨,他也無能為力。
甚至就是他的父親,他也不一定能勸動——即便給他的父親看天幸寫的東西,興許也會被認為是無稽之談。
傅蘊安的心裡莫名地焦躁,他『揉』了『揉』眉心,將天幸的信放在懷裡,走了出去。
他的車伕正在外面等著,傅蘊安坐上去,對車伕道:“去平安中學。”
以前他心煩的時候,會去看戲,現在……去找穆瓊聊聊,興許穆瓊會有什麼新穎的想法。